前皇后手下的余孽?這怎么可能?太皇太后之前不是已經(jīng)血洗了一波了嗎?怎么可能還有!”常茹第一反應(yīng)是質(zhì)疑。
“是啊,奴婢瞧著,也像是個借口?!?
“借口?嬤嬤,你趕緊去暗中查看一下,務(wù)必搞清楚這些人究竟誰的人!”
“是。”
沒過多久,嬤嬤就來回報。
“娘娘,奴婢查清楚了!”
“是誰的人?”常茹立即詢問。
“是……是羅貴妃的人,而且是從那個被素素殺了的侍衛(wèi)身上找到的線索?!?
常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,口中不停的呢喃著,“怎么會這樣?怎么會這樣……”
有些東西,一下子就想通了。
“所以,素素和那個侍衛(wèi)根本就不是私通,皇上那么袒護他們,就是想掩蓋這件事情不被太皇太后發(fā)現(xiàn)!”
“娘娘,奴婢親眼看到那個素素只著一件單衣把那個侍衛(wèi)送出房間,要說這兩個人之間清清白白,奴婢打死也不信吶!”
“要么,素素就是借著與那個侍衛(wèi)聯(lián)絡(luò)的時機,兩人有了私情,可是,皇上并不相信這件事,只以為素素是在替他聯(lián)絡(luò)那個副將?!?
“現(xiàn)在,人都死了,皇上堅信他們是清白的,我們又有什么辦法,而且,還是在太皇太后面前鬧成那樣,娘娘與皇上之間,還有緩和的余地嗎?”
“素素死了,而且在皇上的眼里,是被我逼死的,本來,我們之間就有了那么多的猜疑和誤會,再加上素素那條賤命,怎么能緩和得了?”
常茹說這些的時候,心都在滴血。
“新婚夜,是我第一次見到皇上,我就對他動了心,后面,我們漸漸相處,讓我為他淪陷,我想,老天不會對我這么殘忍吧,我娘已經(jīng)愛而不得了,我就不能擁有一個男人對我的愛嗎?我那么全心全意地為他謀劃,期待著真心換取真心,結(jié)果呢?”
“呵呵!一場笑話,一場笑話??!”常茹自嘲地笑了起來。
嬤嬤心疼地看著常茹,“娘娘,你不要太傷心了,最起碼,咱們現(xiàn)在還懷著身孕呢,祈求老天,讓娘娘一舉得男,只要娘娘誕下了小皇子,手中就又有籌碼了。夫人之前都說過,天下男人都一樣,咱們以后,就不把希望放在男人身上了?!?
“娘娘,你看那紀初禾,不是一樣過得如魚得水嗎?她到現(xiàn)在都不與那蕭世子圓房,又能怎樣,照樣膝下有兒有女,蕭世子還對她敬重有加?!?
“她那樣的活法,有什么意思。”常茹并不想像紀初禾那樣,“她甚至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,你瞧瞧,她記在自己名下的三個孩子,一個來歷不明白嫡長女,一個小妾生的嫡子,又一個小妾生的庶女,這些孩子,將來能好好待她嗎!”
“等這些孩子長大以后,為了利益,一個個都會站在她的對面,與她劍指相向!只有自己親生的才最穩(wěn)妥。”
“你看紀初禾現(xiàn)在多么的風(fēng)光,等到十年,二十年以后,看她還風(fēng)光不風(fēng)光的起來。”
“娘娘說得沒錯,還是自己親生的靠譜?!眿邒哌B忙附和。
這一刻,她仿佛不記得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。
整日吃喝嫖賭,把她這一生的積蓄全都敗光了,現(xiàn)在,還在伸手向她要錢。
她這一把年紀了,要不是躲避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,李夫人早就放她回去養(yǎng)老過幾天享福的日子去了。
也不至于還跟著常茹一同來了帝都。
過著這種朝不保夕的日子。
甚至,稍有不慎,隨時丟了性命都有可能。
“嬤嬤,我有些累了,你也下去休息吧?!背H阋魂嚻v,她只想一個人靜一靜。
“是,娘娘,你也不要想太多了,咱們還要往前看,路還長著呢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