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負心漢!"
負心漢是小女妖跟村里一個被丈夫拋棄的村婦學的。
村婦的丈夫看上外面的狐貍精了。
小女妖亮出她的貓爪子,沖著空氣抓了兩把:"我要去咬她!"
她扭頭就走,要去咬狐貍精。
書生伏案,給紙上的貓畫了尖尖的牙齒:"咬一口就拔一顆牙。"
已經(jīng)走到了門口小女妖頓時化作一縷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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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 書生握筆的手突然停頓,一滴墨瞬間在宣紙上化開。
小女妖變到了他懷里,抱住他的脖子,張嘴咬上去。
是好重的一口哦,咬他喉結。
"我咬了。"她撒手,把牙齜出來,"你拔啊!"
噠。
筆掉地上了。
書生猛地起身,把她摔在了地上。
"哎呀,屁股好痛!"
"……"
從被咬的喉結開始,到耳尖,全部紅透。
可能這次把小女妖摔狠了吧,她五天沒來。
第六天,她沒忍住,爬了書生家的窗戶。
"你跟不跟我雙修"
她坐在窗戶上晃腳丫。
書生過來,關窗。
她跳下窗,現(xiàn)出尾巴,高傲地豎起來:"那我去跟小黑雙修了,等我神功大成,我就來吃掉你。"
她頭一甩,要走,可后頸被拉住——
"別總想著歪門邪道,好好修煉。"
"哼!"
她用尾巴去打他的手,可惜毛茸茸、軟綿綿的尾巴打不疼人。
突然,她后頸被一根手指點了一下。
前一秒還炸毛得不要不要的貓咪立刻順毛了,扭頭笑得很甜:"先生,你摸我了哦。"
啪!
窗被關上了。
小女妖:"……"
她罵了兩句負心漢,走了?;丶业纳铰飞?突然跳出來一只山雞。
山雞變成了大漢,盯著她,眼神像在盯一塊肉。
"好嫩的小妖。"
她怕怕地后退,故意裝得很兇:"別過來,我很厲害的。"
"那正好,大補。"
她拔腿就跑。
"小妖哪里逃——"
就在山雞精的手快要抓住小女妖后領時,一道靈光從她后頸迸出,山雞精被震出了幾十米高,然后砰的一聲,灰飛煙滅了。
小女妖一路飛奔,跑回了書生家。
"先生先生!"
他家的門好像永遠都不會鎖。
她一推就開了:"剛剛有只妖怪要吃了我。"
他在看書,沒理她。
這天晚上,小女妖賴著不走,說外面有雞要吃她,她搬了椅子坐到書生旁邊。
"先生,我能看看你的尾巴嗎"
書生當她是空氣。
小女妖趴在桌子上,借著燭火看先生翻書的手指。
好漂亮。
想咬一口。
她舍不得咬,抱著他的竹簡咬:"先生,你是狐貍。"
"我是貓。"
"你跟我生的小崽子會不會是貍貓啊"
"你三條尾巴,我一條——"
書生抬手一點,把她幻成了貓型,又一拂袖,將她掃出門了。
門外的小女妖:"喵!"
"杳杳。"
床上的人睜開眼,聲音弱弱地:"喵……"
戎黎抬著的手僵在了半空。
早上何冀北過來,帶來了兩個消息。
"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。"
光光很聽話,在病房里輸液,戎黎跟何冀北在病房外面。
何冀北說:"官鶴山成了污點證人,指證了lyn的人。"
戎黎心不在焉,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口,在看病房里。
這是好消息,壞消息是:"路華濃沒認罪,她的左膀右臂擔了罪,lyn的產業(yè)被封了將近一半。"何冀北盯著墻上禁煙的圖標,為什么不畫在正中間看得他很煩躁,"整件事情善后做得很干凈,我懷疑路華濃幕后有人。"
"先生。"
徐檀兮醒了。
戎黎立馬推門進去。
何冀北走到禁煙圖標面前,伸出手,用指甲刮了刮,但刮不掉。他回頭,病房門沒關,他看見六哥抱著他老婆。
"終于退燒了。"
下午,警察過來給徐檀兮做筆錄,戎黎要立案,告路華濃非法綁架。
路華濃當然不承認,說自己只是為愛癡狂,嫉妒徐檀兮,除了強行帶她來帝都,并沒有做出傷害她的舉動。
戎黎這邊律師說:"對方?jīng)]有索要錢財,軟禁時間不超過二十四小時,徐小姐身上也沒有傷痕,情節(jié)不嚴重,可能構不成綁架,但構成了非法拘禁。"
戎黎說了一句:"讓她坐牢,越久越好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