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點頭說:是他,他想要你,但得不到,所以就心生怨恨,故意給你下藥。
葉岑溪苦笑一聲,他用星寶和福寶威脅過我,給我下藥,也不稀奇。
以后離他遠(yuǎn)點兒。秦少野摟緊她,姚鈺潤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葉岑溪嗯了一聲,她一偏頭,就看到垃圾桶里,一束又臟又亂的向日葵花束。
她頓了頓,說:那花...
姚鈺潤送來的。秦少野道,我查出是他給你下的藥之后,他惱羞成怒,故意給你送來一束燒壞了的花,免得你看著煩心,我就扔了。
對于秦少野的話,葉岑溪深信不疑。
姚鈺潤是個壞到骨子里的家伙,他做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,都不稀奇。
秦少野看著葉岑溪那一副排斥又惱怒的樣子,暗暗勾了勾唇角,隨后咳了一聲說:好了,別生氣,你心里清楚姚鈺潤是什么樣的人,就行了。
葉岑溪點了點頭。
接下來的幾天,她的生活,回歸于一片平淡。
秦少野在家里辦公,兩人膩膩歪歪的,有大把的時間解鎖新姿勢,解鎖新地點。
因為秦少野太賣力,葉岑溪怕他吃不消,總是讓他節(jié)制。
但節(jié)制過后,秦少野就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。
葉岑溪只好讓人燉湯,專門補(bǔ)腎。
秦少野看著眼前的飯菜,失笑道:這要是讓外人看見,還以為我有多虛呢。
葉岑溪想,要是秦少野虛,那天底下就沒有不虛的男人了。
他這個人,實在是重欲的很。
等回了房間,葉岑溪在床上摟著他,好奇問道:我走的那五年,你有沒有找過其他女人。
除了有個沈斂當(dāng)擋箭牌,沒有別的女人。怕葉岑溪誤會,秦少野補(bǔ)了一句,我也沒碰過沈斂。
葉岑溪撇嘴,你對這種事情那么熱衷,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。
給你看個東西。秦少野翻身,把床頭柜上的手機(jī)拿過來。
然后他翻開相冊,給葉岑溪看。
葉岑溪點開,全是她五年前的照片。
睡覺的、工作的、發(fā)呆的,還有一些穿著短裙的照片,雖然不算露骨,但隱隱透著幾分性感純欲。
她覺得手機(jī)有點兒燙手,你什么時候偷拍我那么多照片。
秦少野笑道:有時候想拍,就拍了。你剛才不是問我,這五年我怎么過來的,你知道的,人有欲望的時候,其實可以幻想,比如我想了的時候,就看著你的照片...
葉岑溪立刻捂住秦少野的嘴。
秦少野挑眉,眼神曖昧地看著她,又故意舔了舔她手心上的肉。
不管是表情,還是動作,挑逗性十足。
葉岑溪把手縮了回來,把被子蒙上。
秦少野把她被子扯下來,害羞
你其實不用解釋的那么清楚。葉岑溪無聲地?fù)屩蛔?往頭上蓋。
她想,她現(xiàn)在的臉,一定跟猴屁股一樣紅。
秦少野也不逗她了,連人帶被子全都攬過來,說道:你在家也挺無聊,明天要不要去看看爺爺
葉岑溪點頭。
她窩在秦少野懷里,找個舒服的姿勢睡下。
殊不知,明天等待她的,竟然是一場暴風(fēng)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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