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章安馨的酒杯劇烈晃動時,她就全身發(fā)了力,在酒灑向她的那一瞬間,她已經(jīng)快速起身離開了所坐的位置,站到了洛逸恒的身邊。
因此,她成功的給避開了,沒有被潑一身酒。
章安馨看著灑在椅子上的酒,心里暗惱,這個女人怎么反應這么快。
不行,她得再想別的辦法收拾這個女人。
但不等她想別的辦法,葉輕染就已經(jīng)發(fā)飆了。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我和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么想要潑我一身酒?”
章安馨皺眉看向葉輕染,這個女人怎么敢質(zhì)問她,難道不怕得罪她么?
被質(zhì)問的她心情很是不爽,可顧及到自己的形象,她還是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了一下。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你兇什么兇?沒看見我是手抖了一下么?”
葉輕染嗤笑出聲,“手抖?又沒有人撞你好端端的你怎么會手抖?難道你柔弱到連個酒杯都拿不穩(wěn)嗎?還是你有什么隱疾剛才發(fā)病了?”
什么手抖?完全是在扯淡!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故意想要潑她一身酒,至于自己和這個女人都不認識,這女人好端端為什么要針對她?
看看這女人穿的衣服,她心里也就有數(shù)了。
自己和這女人穿的都是深藍色的禮服,盡管具體的款式不同吧,但大致還是一樣的,更重要的是自己壓過了這個女人,比這女人穿的更顯氣質(zhì)更漂亮。
撞衫不可怕,誰丑誰尷尬。
這女人就是跟自己撞衫了,又比自己丑,出于嫉妒惱怒的心理,這才來找自己的麻煩。
章安馨沒想到葉輕染會這么說她,這脾氣一下子就給上來了,怎么壓也壓不住。
“你才有隱疾呢!我不就是不小心手抖了一下,差點灑你身上酒么,你用得著這么咄咄逼人嗎?”
葉輕染瞧著章安馨囂張的態(tài)度,忽然就不想跟章安馨講道理了,這種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她講道理,還是簡單粗暴些的好。
隨即,她拿起自己桌上的酒杯一個用力,將酒潑向了章安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