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說小姐的確不是貴女的出身,他們身為王爺?shù)男母箤τ谛〗悴粷M,但是之前對小姐的糧食動手,小姐也親自去了錦州府,配合了他們。”
“錦州府的事情,他們就該心服口服了,結(jié)果到了京城還要這樣為難人,實在有些過份了。何況小姐與王爺?shù)挠H事,是王爺也愿意的,又不是我們小姐強行算計的,不服也不該如此吧?”藺婉兒越說越激動,越說也越發(fā)的來氣。
實在覺得暗衛(wèi)營不該這樣做。
謝淮序認真的聽著藺婉兒的話,這些事情都是他不知道的。
此番在云州府兇險,其中事情環(huán)環(huán)相扣,牽扯到的人甚廣,他的人手許多出事了,導(dǎo)致許多的信息他沒有收到,也沒有來得及了解。
藺婉兒說完這些,他心里才大概的有個數(shù)了。
臉色也是愈發(fā)難看。
竟是他自己的親信做的事情。
目光里殺意越濃。
“長姝和暗衛(wèi)營做的?”謝淮序聲音認真嚴謹?shù)拈_口。
藺婉兒頷首點頭:“我說的都是事實,也沒有添油加醋?!?
“王爺,婉兒姑娘說的一點不差,的確是這樣的事情。長姝那里,屬下幾個也實在是攔不住,沒有保護好小姐,是屬下的失職,屬下領(lǐng)罪?!遍L都出來將這件事情做實,也同時認罰。
見長都都這樣說了,這件事情多半就是這樣了。
只不過長都的失職。
謝淮序還是說道:“你們六個人既然已經(jīng)給了昭昭,日后便是昭昭的人,是不是失職,罰不罰是你們小姐說了算?!?
“王爺,長都已經(jīng)很盡力了,實在是那個長姝不講理,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不滿什么,她又不是攝政王府的主子,這件事情王爺可別因為她是親信便不管了,這就實在太?!碧A婉兒不滿的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