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姝聽著他的話十分不悅,看著他的目光有幾分仇視:“可憑什么?”
“長姝管事,不憑什么,就憑那是主子喜歡的人。說白了,不管宋昭小姐是什么樣的人,那都是主子,我們是屬下,我們聽令行事就一點事情沒有,難道不是嗎?”暗衛(wèi)直白的說道。
他不懂長姝管事為什么這樣。
或許是管事做久了,權利令她迷茫了,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但是最簡單直白的道理就在這里擺著,長姝管事只要好好想想便是,那她到底又執(zhí)著什么呢?
“滾!用不著你來教育我!”長姝不悅的趕人。
他只能匆匆將牢門關上,兩個人匆匆的離開。
離開的時候另一個人還提醒的說道:“你說你好端端的去撞槍口做什么,這會兒長姝管事可是心情最不佳的時候?!?
“我這不是替她可惜嗎?大好的前途,主子又是好主子,就算是將來不愿意做這個暗衛(wèi)了,主子也肯定會妥善安排她,何必呢?”他解釋的說道。
“這事情那里有這樣簡單的,你以為都和你似的,頭腦簡單?”另一個暗衛(wèi)忍不住小聲斥責了一聲。
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遠。
長姝的目光卻是越來越茫然。
他們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
長姝靜靜的坐在牢房里,主子讓她想清楚的事情,又到底是想清楚什么呢?
暗衛(wèi)營,謝淮序書房。
這里也是平時議事的地方。
長卓想了很久,還是進來了。
謝淮序孤身一人坐在桌案前沉思,沒有像往日一樣的翻閱書籍。
今日的事情,對于主子來說,想必也是有很大的觸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