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自己都有些疑惑,想著多休養(yǎng)休養(yǎng)便是了。
只要沒有什么事,她便休息著,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,她自己是最希望自己健康的。
等洪災的事情一過,她的好幾間鋪子便開始能賺銀子了,到時手里不拮據(jù),有錢了也能多給自己養(yǎng)一些人。
而且別小看營生的事情,待日后也能派上大用場的。
郁家,江家這些人,不過是甕中之鱉罷了。
每一個欺辱過她的人,自然也要付出血一般的代價!
“昭昭,沒什么事,就是咱們的酒肆那邊,朝陽酒肆好些人過來瞅了幾眼,打聽我們這是想要做什么營生,他們沒有搭理。”藺婉兒想起說道。
這不是什么大事,藺婉兒便沒有說。
要開鋪子的話,總會有這些瑣碎的事情。
只是涉及到了朝陽王妃那邊,大家會格外注意一點。
“咱們不惹事,也不要怕事就是了?!彼握烟嵝蚜艘痪?。
見沒有別的什么事情了,便睡下了。
藺婉兒在旁邊照顧了一會兒的時間,這才離開。
藺婉兒心里也直犯嘀咕。
拉著孟諭心問道:“我怎么覺得昭昭這里有些不太對勁?”
孟諭心看著藺婉兒。
沒有立即便說是什么事情。
藺婉兒搖了搖頭,有些狐疑的說道:“昭昭怎么經(jīng)常這樣精力不濟的?”
“原本是受傷了,可現(xiàn)在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,按說不該如此啊。原先昭昭也比較貪睡,但只是早上那一會兒的時間,通常起來便不會如此,可現(xiàn)在我時常覺得昭昭好像是在強撐?”藺婉兒心里一陣的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