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不要臉,和攝政王訂了親事便處處拖累他?你未免也太任性了?!背柨ぶ髋鉂M滿的開口說道。
攝政王那樣芝蘭玉樹的人,這些年好好帶兵,但是宋昭還沒有進(jìn)門便消耗他,朝陽郡主氣不過。
本來這酒肆就是宋昭亂來的事。
憑什么?
就因?yàn)樗擞H。
難怪連酒肆都敢開。
在這京城誰家敢去開酒肆?
有他們家的酒肆在,誰開這個(gè)酒肆都是在作死。
“郡主?!彼握押眯Φ目粗柨ぶ鳎骸安还芪以趺磳χx淮序,他是我的未婚夫,我合情合理,您又是為什么呢?據(jù)我所知,朝陽王府和攝政王府可也沒有親情往來啊?!?
“你!”朝陽郡主氣極:“那我也是和攝政王一同長大的?!?
宋昭仔細(xì)想了想:“攝政王怎么說和你不熟呢?”
“不可能?!背柨ぶ骰貞?yīng)的有些心虛。
她和攝政王的確是很小就認(rèn)識,但是攝政王那個(gè)人不怎么與人說話,也不愛搭理人。
除了比較熟的那幾個(gè)。
有儀郡主與攝政王比她要熟悉一些,所以她也很不喜歡有儀郡主這個(gè)人。
“宋昭,你等著,我就不信,你一直這么任性下去,攝政王府的門你真的能進(jìn)去。”朝陽郡主兇狠的說道。
宋昭只是淡然的笑著。
這酒肆不管是成還是不成,這酒肆都是她的,并沒有動用謝淮序的銀子和人。
就算是不成,又能怎么樣呢?
而當(dāng)初的昭秀坊還有淮頌坊有謝淮序出力沒錯(cuò),同時(shí)她也給了他四成的分紅,且這兩個(gè)鋪?zhàn)佣际琴嶅X的。
朝陽郡主的話,實(shí)在是有些無的放矢。
她聽著也覺得實(shí)在是可笑。
朝陽郡主氣狠狠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