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!毕喔墓苁驴吹街x益川的笑臉有些倨傲了起來。
這酒肆的小廝實在是沒有眼色,知道他是誰,竟然還敢拒絕他。
實在是太可笑了。
一會兒怕是要求著他了。
“裝酒吧?!毕喔墓苁掠行┎惶吲d的說道:“本來這件事情就是交好的好事,你們非要鬧的那么難看做什么?!?
“是這個道理吧?”相府的管事看著謝益川說道。
目光看了看方才那個小廝,眼神示意了一番,這是想要出出氣了。
謝益川還是堆滿了笑意。
事情辦不了歸辦不了,但是謝益川既然在這個位置,他態(tài)度上面不會讓人挑出理。
“他只是一個小廝,就是聽吩咐辦事,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?!敝x益川解釋了一句,順帶說了一句:“王二,今日罰你去后院雜掃。”
謝益川看著相府的管事,示意他不用計較了。
隨后認真的說道:“這個酒呢,我們昭華酒肆開門做生意,若是相府要采購回去,我們可以依著規(guī)矩少一些銀子,但是免費提供的話,不行。我們酒肆的經(jīng)營方式,不允許這樣,實在是抱歉了?!?
謝益川面帶笑容,但是事情不給辦。
相府的管事一下就變了臉色:“什么?”
“這么好給你們的酒揚名的機會,你們不要?這是相府的宴會,那些夫人貴女們喝了,自然給你們酒肆揚名了,本來按理來說這樣的事情,你們還得給我們好處的。”
“這的確是個很好的機會,只是這事情吧,我們酒肆有我們酒肆的規(guī)矩。”謝益川笑著一臉為難的神情。
“這意思,還是不樂意?”相府的管事面色不善的看著謝益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