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梓驍似乎感覺到不友善的目光,抬頭一看,目光和她交匯,“她怎么進來了?”
老管家急忙說,“是夫人的意思?!?
“讓她過來?!?
“是?!?
龍梓驍一球桿出去,球又沒有進洞,這下,他把責(zé)任推到另一個球女郎身上,“嘴是怎么長的?球座都含不???滾——”
球女郎捂住腫痛的臉哭著下去了。
慕楊柳跟著老管家來到龍梓驍面前,龍梓驍看都沒看她一眼,慢悠悠地說,“楊設(shè)計師這眼神,莫非是羨慕這些球女郎?要不要躺下來試試?”
“我只是好奇,球技渣成這樣的人怎么好意思把責(zé)任推到別人身上?龍大少爺,你的臉皮還真厚!”
龍梓驍瀟灑揮桿,“看來你懂高爾夫?”
慕楊柳毫不客氣地說,“外行人都看得出你的水平連入門都不如?!?
“哦?是么?”
“少爺,您別聽楊設(shè)計師瞎說,她根本不懂您的球技有多精湛!”老管家此時急忙狗腿地補充道。
慕楊柳忍無可忍,直視龍梓驍?shù)哪抗猓澳氵@樣作踐女人很好玩么?”
“還不錯?!彼粭U出去,“你要不要加入?”
“……”慕楊柳看著草地上那些女人,一個個都還在等著他的寵幸,忍無可忍,“你們光著身體躺在這里任人玩弄的時候,有沒有想過你們爸媽的感受?家人把你們當(dāng)小公主疼這么多年,不是為了你們在男人面前犯賤!你們還有沒有尊嚴?為了錢什么都可以不要?”
其中一個趴在草地上的球女郎抬起臉龐,“你懂什么?我奶奶生病住院需要七十萬手術(shù)費,我不躺在這里她會死的!我們從小相依為命,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作親人?為了親人,別說尊嚴,命我都可以不要!”
另一個球女郎也開口,“你以為就你高尚,我家里欠下了幾百萬的賭債,比起被人追債砍殺的日子,我更愿意躺在這里!至少來錢快!”
“家家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,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,快走,別影響我們賺救命錢!”
……
慕楊柳沒想到她們還有這樣的苦衷,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。
龍梓驍?shù)ζ饋恚翱磥硭齻儾毁I你的賬,你站出來打抱不平,她們并不感激?!?
此時他又“寵幸”了一個女人,揮桿出去,故意打花她的臉。
女人漂亮的臉蛋一下子布滿鮮血。
老管家故意提高音量,“臉傷,五百萬,下去領(lǐng)賞。”
女人捂住流血的右臉,流著淚笑著說謝謝,然后離開了。
要知道,愿意來這里任他蹂躪的女人太多了,這社會不同情弱者,誰有錢誰才是王道,但慕楊柳還是想替女性同胞出口惡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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