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寶貝,昨晚那點事就不用說出去了,我們倆知道就好,省得人家難為情?!敝芫瓣柕穆曇羰冀K帶著寵溺。
周圍幾個董事都偷笑起來,仿佛聽出話里的話。
只有易希美氣得爆炸,“我現(xiàn)在就要回家!”
“別鬧,寶貝,我在開會呢,忙完就回去陪你好不好?”不等易希美回答,周景陽就親了她幾下,“回去好好補償你,先掛了?”
易希美氣得掛了電話。
一旁高管都笑起來,“周總,你用不用回去陪老婆???”
“要你們多事?!敝芫瓣柾媸啦还У匦ζ饋?,“會議進行到哪了?繼續(xù)?!?
他白天跟晚上簡直是兩個人。
易希美快氣壞了,換上衣服之后,忍痛一瘸一拐地走出大門。
幾個保鏢立刻攔住她,“對不起,太太,沒有先生的允許,您不能出去?!?
“呵,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!你們管不著!”易希美猛地推開其中一人。
保鏢沒想到她會動手,立刻將她團團圍住,“先生說太太昨晚累了,今天需要好好休息,太太請回吧,別讓小的難做。”
“我就讓你難做怎么了?”易希美雙手交叉在胸前,仿佛要和他們理論到底。
“先生說,必要時刻可以采取必要措施,得罪了太太!”保鏢道完歉之后,忽然架著易希美進屋,把她丟回房里之后就鎖起來。
易希美摔在地上,痛得變了臉色,“你們這群混蛋……竟敢把我鎖起來……誰給你們勇氣,知不知道我是易家小姐?”
“先生說了,太太在這個家只有一個身份,那就是他的妻子,請?zhí)煤眯菹?,今晚先生回來還有大禮相送。”保鏢站在門外說道。
“什么大禮?他又想干什么?”易希美拍著門質問。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?!北gS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站在門外,像沒有生命的雕像,無論易希美怎么拍門就是不理。
易希美拍累了,肚子又餓,只能捂住肚子給爸爸打電話告狀,“爸,你不知道昨晚糟透了!簡直是我有史以來最黑暗的一天!你一定要救我!”
“我讓你媽跟你說。”易禮讓不想聽她哭哭啼啼煩人,把手機拿給了白秀禾。
“美美,怎么了?”白秀禾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。
易希美的眼淚一下子涌上來,“媽,周景陽那個混蛋昨晚強了我!”
白秀禾雖然心疼,但嘴上卻說,“傻孩子,你們都結婚了,昨晚他是履行夫妻之事,不叫強暴!”
“媽,你不知道他就是一個變態(tài)!昨晚把我弄得渾身是傷……”易希美一想到昨晚就忍不住哭起來。
白秀禾語重心長地說,“年輕人精力旺盛就是這樣……以后你就會習慣了?!?
“不是的,媽,我說的渾身是傷,是指他拿刀在我的身上劃來劃去!我左肩和腿上的刺青都被他劃花了!他那個變態(tài)還在我身上刻了他自己的名字,簡直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神經?。 卑仔愫蹄读讼?,很快反應過來,反而責怪起女兒來,“你也真是的,結婚前夕還紋上應辰的名字,哪個丈夫允許自己的妻子在身上刻另一個男人的姓名?他會這么做很正常,你以后啊也不要做什么事觸犯他
的底線了……”“媽,你怎么盡幫他說話啊?我才是你的女兒好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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