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鼎的兒子要是活著,活不過三歲就會夭折。”謝景行無所謂道:“因為是我,方氏才不敢下手。因為……”他笑的有些邪氣:“那些派來的人,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?!?
沈妙恍然大悟,她就說,方氏既然之前能逼得玉清公主形容狼狽,甚至最后如花般凋零,定是個有手段有野心的,這樣的人到最后怎么會深居簡出,這般安然,還讓謝景行平安無事的長到這么大。原來是下下策,派出去的人總會莫名消失,方氏自己只怕也覺得邪門,這才退而求其次。至于那些人為什么會消失,既然謝景行是涼朝的睿王,身邊隨處跟著些有本事的人,對付個宅門里的方氏,應(yīng)當(dāng)是綽綽有余了。
她心中原先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此刻豁然開朗,倒是忘記之前的那些糟心事兒。謝景行低頭瞧了她一眼,道:“你也不必?fù)?dān)心,沈信和謝鼎不同?!?
沈妙道:“我和你也不同?!?
謝景行微怔,只聽沈妙道:“你是不屑,也沒有必要。我卻不同,如果有人像方氏一樣動搖我的家,我就會不惜一切力量讓她自食惡果。倘若有像方氏那樣居心不良的人企圖破壞,我就將她里里外外撕的粉碎,拖到亂葬崗上喂狗?!闭f到最后,低下頭去,眸中卻有別的情緒洶涌。
卻覺得頭上一沉,謝景行一只手按在她的腦袋上,道:“有那種人,告訴我就是了。遠(yuǎn)親睦鄰,我替你殺了他,不留后患?!?
沈妙甩開他的手,謝景行含笑看著她。他神情散漫,說的話帶著玩笑口吻,似乎是隨口一說,然而一雙眼睛里卻仿佛是認(rèn)真的。
謝景行想殺人,殺個方氏這種程度的人,的確是輕而易舉的事。
沈妙道:“殺人這種事,我自己也行?!?
“不到最后一刻,自己出手可不是什么好棋?!敝x景行道:“你若是實在過意不去,送我個東西算作酬勞也行?!?
沈妙諷刺:“睿王殿下金尊玉貴,我可付不起相請的銀子?!?
謝景行一笑:“讓你兩成?!彼酒鹕恚獠阶叩阶狼?,那里方才被沈妙攤開的,羅凌送的手帕四四方方的躺著。謝景行隨手拿起,放到鼻尖一嗅,挑眉道:“香氣雖劣,本王家養(yǎng)的狗最近睡不好,湊合著用也不錯。”不等沈妙說話,謝景行就將帕子收入袖中:“這個算酬勞。”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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