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若秋到底和沈萬生活了這么多年,對沈妙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。真的要在背后捅刀子,倒是比尋常人來得容易?!鄙蛎畹溃骸吧蛉f被自己的枕邊人害了,連累了整個府上,和我有什么關系?”
沈丘聞,先是細細思索了一番,隨即狐疑的看向沈妙:“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?”
“我整日巴望著他們倒霉,自然是派了人監(jiān)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?!鄙蛎詈椭x景行混的久了,話語里竟然也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意。
沈丘平日里見沈妙都是一副端莊大氣的模樣,這副模樣是第一次見到,不知為何竟然覺得有幾分眼熟。隨即搖了搖頭,打斷了自己心中的胡思亂想,道:“就算是監(jiān)視出了此事也實在太巧……”他瞪大眼睛,模樣有幾分滑稽,道:“妹妹,不會是你在背后推波助瀾吧?”
沈妙一笑:“大哥覺得是怎樣就是怎樣把,橫豎這些事情和我都沾不上一點兒邊?!?
沈丘一臉崩潰,道:“你這膽子怎么大成這樣,這要是捅破了天……”
沈妙打斷他的嘮叨:“大哥怎么變得婆婆媽媽了,不過就是一件小事,沈家落到如此田地,都是咎由自取。若是沈萬沒有辦事不利,怎么會被人抓到把柄,若是他自己和陳若秋琴瑟和鳴,又怎么會被挑撥成功?凡是應當先想想自己哪里做得不對才說別人不是?”
沈妙一番話直說的沈丘目瞪口呆,直到被沈妙的婢子送到院子外,沈丘才反應過來,猛地一拍腦袋,回過神來。沈妙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胡攪蠻纏,也不知是從哪里學來的這套,分明是連帝王朝臣都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大膽,卻被她說的無辜極了。沈丘詫異,沈妙何時也學會了這種理直氣壯的胡說八道,而且這姿態(tài)竟然眼熟的緊,好像在哪里見過……是在哪里呢?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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