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瑯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被人強(qiáng)行綁在了一起,還說什么“一條船上的螞蚱”,心中郁悶也不是,不郁悶也不是。不過他很快就抓住了高陽話里的關(guān)鍵,他說:“定王府的那把大火是你們放的?”
高陽:“當(dāng)然。”
裴瑯倒抽一口涼氣,那地牢可算是整個定王府最重要的地方,關(guān)著的人對傅修宜來說也十分有用,被人一把大火燒個干凈,裴瑯都能猜得到傅修宜心中的熊熊怒火。普天之下竟然還有人敢這么做,高陽說的沒錯,整個定京城內(nèi),能讓傅修宜忌憚幾分的,也就只有睿王府了,也就只有睿王府能庇佑他。
裴瑯猶豫了一下,還是問出了心中最想問的問題:“是睿王救了我?”
“不然誰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救你出去?!备哧柕溃骸耙矝]人敢冒這個險?!?
“可是他為什么要救我?”裴瑯試探的問道:“因?yàn)閯e的人請求他這么做嗎?”他不知道高陽知不知道沈妙的事情,因此也不敢說出沈妙的名字,只怕給沈妙帶來麻煩。
高陽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,一根金針刺進(jìn)他的膝蓋,裴瑯眉頭微微一皺,只聽高陽道:“不錯,因?yàn)槲覀兺蹂?。?
“王妃?”裴瑯一愣:“睿王妃?”他不曾聽過睿王有什么王妃,更不知道睿王妃和自己有什么交情,就問:“睿王妃為何……”
“大約是看在和你曾有師生之誼吧?!备哧栃Φ捏w貼:“睿王妃畢竟曾做過你的學(xué)生?!?
裴瑯:“她是……”
“沈妙?!保ㄎ赐甏m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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