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微笑:“那便好,親王府欠你們這樣一份‘恩情’,若是不留下來,我們怎好‘報答’呢?!?
她一會兒懷疑,一會兒又說報答,這樣模棱兩可的態(tài)度倒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。李楣若有所思的瞧著她,沈妙注意到她的目光,便又笑道:“我還有些事情,便不在此奉陪各位了?!庇謱痉蛉说溃骸耙棠柑嫖艺?guī)е魑环蛉吮愫?。”作勢要走,忽而又想起了什么,在李楣面前停下腳步,笑道:“這衣裳我看著也是怪襯你的,倒像是本就是為你做的一般,既然合身,也不必脫下來還我,就當是我送你便是?!?
沈妙說的是送衣服,到又不像是送衣服,仿佛是在恩賜個什么東西一般,饒是唐叔自來圓滑,今日都被沈妙莫名的舉動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。直到沈妙走后,才看向羅潭。
羅潭吐了吐舌頭:“別問我,我也不知道?!鞭D(zhuǎn)身也跟著走了。
季夫人有些慚愧的看著李楣和李恪:“王妃這些日子都操心著親王的病情,大約是有些敏感,還望你們二人多多擔待一些?!?
“拳拳之心,自然可以了解。”李楣微笑。
“那我們先到里頭說罷。”季夫人笑道。
季羽書也看向李恪,猶豫了一下,道:“李兄,請?!?
沈妙回到屋里,驚蟄谷雨看見她回來,先是驚喜的迎了上去,道:“夫人,您可算回來了!這些日子奴婢們都焦心急了,只怕您有什么不好?!?
待看清楚沈妙一身狼狽,二人又不約而同的愣住,驚蟄問:“夫人……。這是怎么一回事?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