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景行看著高陽,問:“怎么回事?”
高陽眉心緊蹙,替沈妙把玩脈,又替裴瑯把玩脈,一屋子人面前,卻是搖了搖頭。
“奇怪,裴瑯傷勢過重,到現(xiàn)在卻沒出什么動靜,應(yīng)該有所反應(yīng),卻跟睡著了一樣。王妃未傷及骨肉,服過安神藥,也應(yīng)該醒了,到現(xiàn)在都未曾醒來?!?
“所以?”謝景行面沉如水,盯著高陽的目光咄咄逼人。
“這……有些奇怪。”
唐叔小心翼翼道:“會不會又是有別的毒?只是高大夫之前未曾發(fā)現(xiàn)?!?
“不可能?!备哧枖嗳环裾J(rèn):“他們二人脈象都不是有毒之兆,反是若有若無,看不出什么問題,偏偏一直未醒?!?
“那可怎么辦?”羅潭有些急了:“我小表妹不可能一直都這么睡下去,總得有個(gè)原因才是?!?
高陽看了一眼謝景行,謝景行的目光令他都有些招架不住,只得道:“再等半日看看?!?
這半日,謝景行只有寸步不離的守在沈妙的床邊,可是別說是半日了,一直等到了夜深,沈妙都未曾醒來。裴瑯也是一樣。
唐叔問高陽:“高公子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??夫人和裴公子就算不醒,也得有個(gè)原因,連您也瞧不出來原因么?”
裴瑯心中真是有苦說不出,這沈妙和裴瑯到現(xiàn)在都沒出什么癥狀,可就是怎么都醒不過來。便是大夫,也要根據(jù)病者的反應(yīng)來判斷,可他們二人除了脈象若有若無之外,就和平常人睡著了一樣,他又如何看得出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