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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小說網(wǎng) > 我五行缺你 > 冰雕

冰雕

如果看到這個說明沒有買足50%的章節(jié),請購買或等待72小時厚厚的符本就算是兩人天天畫符最起碼也得畫半個月才能完成。沈一窮欲哭無淚,周嘉魚反倒是抹去了額頭上的冷汗……還好,只是畫符。

待早餐結(jié)束,沈一窮問周嘉魚到底做了什么,才讓先生這么生氣。

周嘉魚捏著本子,幽幽道:“非常可怕的事。”

沈一窮:“……”

周嘉魚說:“比上次吃菌子還恐怖——”

沈一窮打了個嗦哆,看著手里的本子,勉強(qiáng)擠出笑容:“先生可真是個好人啊?!?

周嘉魚:“……”他為什么覺得這話有點(diǎn)耳熟。

“等等,周嘉魚,你脖子上的墜子,什么時候掛上去的?”兩人說著話,沈一窮忽的注意到了昨晚林逐水送周嘉魚的游魚吊墜。

周嘉魚稍作猶豫,還是乖乖說了:“昨晚先生送的?!?

沈一窮:“……”

周嘉魚驚了:“臥槽沈一窮你要做什么?!”

沈一窮掐著周嘉魚的手臂怒道:“周嘉魚,你到底給先生灌了什么**湯——快教教我,我也想灌。”

周嘉魚:“……”你聲音那么大也不怕被先生聽見,是嫌符本還不夠厚嗎!

沈一窮捏著周嘉魚的脖子上的翡翠吊墜,悲傷的表示他已經(jīng)跟了林逐水快十年了,卻還沒有收到過先生的禮物。

周嘉魚硬著頭皮安慰他:“可是先生給了你很多很多的愛和教育??!”

沈一窮表情猙獰:“我不要愛和教育,我要翡翠吊墜?!?

周嘉魚:“……”

沈一窮仔細(xì)觀摩了翡翠之后,長嘆一聲:“這雕工……若是我沒看錯,應(yīng)該是先生親手做的。”

周嘉魚覺得自己脖子上的吊墜有千斤重。

沈一窮說:“所以,你收了吊墜,居然還惹了先生生氣?”

周嘉魚干笑,他道:“我這不也是想回報先生嗎?!彼泻芗拥慕o了他一個吻,然后被嫌棄了。

沈一窮哀怨道:“是啊,畢竟,你們已經(jīng)有了肌膚相親,而我……”

周嘉魚:“……”你不要入戲那么深好嗎。

沈一窮哭道:“而我卻連一個孩子都不能給他……”

周嘉魚:“……”他服了。

最后周嘉魚懶得管沈一窮,抓著符本溜了,沈一窮演戲沒人看也沒了勁兒,沒一會兒也回了房,兩人都開始窩在屋子里畫符本。

在等待初賽正式結(jié)果的剩下十幾天里,兩人幾乎都沒怎么出過門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完成著林逐水布置的作業(yè)。周嘉魚經(jīng)過這段時間的練習(xí)之后,終于記住了符的模樣,可以一筆將之畫完,雖然畫出來之后樣子還是挺丑的……

比賽之中選手選出的三百塊石頭全部被一一解開。果然如沈一窮所說那般,其中沒有再出現(xiàn)比評委選的那二十塊更好的石頭。

周嘉魚有些好奇,他問沈一窮,風(fēng)水師在賭石上有如此厲害,豈不是個個都能發(fā)大財。

沈一窮道:“每個人一輩子的財運(yùn)都是有定數(shù)的,若是利用風(fēng)水的手段進(jìn)行干預(yù),其結(jié)果必然是后半生凄慘無比?!?

周嘉魚道:“這樣么……”

沈一窮點(diǎn)頭:“是的,當(dāng)初有誰不信,誰便付出了慘痛的代價,況且能選出寶石的風(fēng)水師在風(fēng)水一事上肯定是造詣不淺,決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,哦,當(dāng)然,你除外啊?!?

周嘉魚:“……”

沈一窮說得的確是實(shí)話,周嘉魚對風(fēng)水一事只能說是淺淺入門而已。祭八作為他的老師,也只給他講解了一些最淺顯的知識和案例。

“馬上就要復(fù)賽了?!鄙蛞桓F說,“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

周嘉魚說:“沒有……”

沈一窮說:“既然準(zhǔn)備好了,就好好比吧,成績不好就不用回來了。”

周嘉魚:“……”喂,我說的沒有啊,沈一窮你到底是真沒聽清楚,還是故意的。

復(fù)賽又稱淘汰賽,直接會刷十個選手下來,之后才是半決賽和決賽。

雖然比賽里包含了風(fēng)水二字,但實(shí)際比賽的內(nèi)容卻囊括命理玄學(xué),辨人識物等等一系列技巧。

復(fù)賽的地點(diǎn)也是在云南,具體內(nèi)容未知。

七月的云南正值雨季,每日小雨連綿,下的好像連著人的心情也濕潤起來。

周嘉魚窩在酒店門口看下雨,楊棉正好路過,道:“你做什么呢?”

周嘉魚說:“我不能和你說話?!?

楊棉道:“啊?”

周嘉魚說:“因?yàn)槲沂且欢淠⒐健!?

楊棉:“……”

周嘉魚說:“蘑菇是不能說話的?!彼緛硐腴_個玩笑,結(jié)果這話一出,楊棉還沒應(yīng),身后就傳來了林逐水冷冷清清的聲音:“誰是蘑菇?”

周嘉魚蹭的一下站起來,指著楊棉說:“楊棉說他是蘑菇!”

楊棉:“……”

林逐水冷淡道:“看來你很閑啊。”

周嘉魚委屈道:“……我有努力畫符本了,手都畫黑了?!?

林逐水:“人也畫傻了?”

周嘉魚:“……”

楊棉在旁邊忍笑。

林逐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的,坐在離周嘉魚不遠(yuǎn)處的地方,面前還放著一杯茶,他手指點(diǎn)了點(diǎn)桌子,對著周嘉魚微微揚(yáng)起下巴:“過來?!?

周嘉魚屁顛屁顛的跑過去:“先生!”

林逐水道:“復(fù)賽的時間和地址都出來了。”

周嘉魚聽到復(fù)賽二字,整個人都蔫了,垂著頭坐在林逐水的對面,像個被放了氣的氣球。

林逐水道:“時間是后天,地址是近郊的一棟別墅。”

周嘉魚道:“那、那大概會比些什么呢?”

林逐水道:“雖然我是評委,但比賽的內(nèi)容也只有當(dāng)天才能知道……怎么,你很怕?”

周嘉魚說:“哈哈,我才不怕呢?!?

林逐水挑眉道:“不怕?不怕你就抖什么?”

周嘉魚不要臉的撒謊:“哦,我有點(diǎn)冷?!?

林逐水沉默片刻,不知道是不是也被周嘉魚的張口胡來震撼了。

周嘉魚抹了把臉:“先生,我一定會努力的?!?

林逐水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比賽一事,你也不用太過緊張。”

周嘉魚心中一動,正想感嘆林逐水對他可真好,結(jié)果林逐水的下一句話就來了:“第一我不強(qiáng)求,至少拿個第二吧?!?

周嘉魚:“……”

林逐水淡淡道:“若是第二都拿不到,會怎么樣你可以去問問一窮。”

周嘉魚表示他完全不想問。

林逐水溫聲道:“好好表現(xiàn)哦?!?

周嘉魚:“……”第一次聽到林逐水說話是如此溫柔的語氣,但是他卻完全感覺不到一絲溫柔的氣息,總覺得林逐水是邊把刀架在他脖子上,邊說出這話的。

就這樣,心中含著對生命的渴望,時間一晃便到了第三天。

比賽當(dāng)日。

選手們領(lǐng)了號碼牌,然后由專車接送到比賽場地。沈一窮和周嘉魚告別的時候讓他注意安全。

周嘉魚沒忍住,道:“如果我比賽連第二名也沒拿到會怎么樣?。俊?

沈一窮說:“人生自古誰無死……你當(dāng)然會……”

周嘉魚做了個停的手勢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
沈一窮在他身后哈哈大笑。

比賽方準(zhǔn)備的車?yán)?,已?jīng)坐了兩個其他選手,模樣十分普通,也沒有要和周嘉魚搭話的意思。

周嘉魚坐進(jìn)后座,看著司機(jī)發(fā)動了汽車。

窗外的景色向后飛快的略去,由城區(qū)到郊外,環(huán)境逐漸變得荒涼。二十個選手,一共八輛車,沿著蜿蜒的山路盤旋而上。兩個小時后,停在了一個巨大的空地之上。而空地的對面,便是一棟看起來格外古樸的別墅。

這別墅雖然看起來年代久遠(yuǎn),但應(yīng)該經(jīng)常進(jìn)行打理,周遭并未看見太多的雜草,墻壁上隱約可見爬山虎的痕跡……想來是被清理掉了。

這別墅的氛圍,實(shí)在是像極了周嘉魚曾經(jīng)看過的那些恐怖電影。他下了車,站在人群之中,看著別墅的模樣,心中卻已經(jīng)開始揣測復(fù)賽到底會比些什么。

“周嘉魚?!奔绨虮蝗伺牧讼?,周嘉魚回頭,看到了一個熟人。

徐入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還動作自然的摟住了他的頸項(xiàng),道:“看你表情,你不會是在害怕吧?”

周嘉魚道:“怕又怎么樣?”

徐入妄小聲道:“我告訴你,住在這別墅里的一家四口,全被人殺了?!?

周嘉魚看了他一眼:“你知道的這么清楚?”

徐入妄得意:“那是自然?!?

周嘉魚道:“那這算不算比賽作弊?”

徐入妄的笑容僵在了臉上。

浴池里的熱水不住的翻滾著,溫度像是在蒸桑拿。

周嘉魚坐在池子里,真感覺自己要變成一條魚了,還是蒸熟的那種。他有點(diǎn)虛,問祭八,說:“什么情況下才會讓人泡澡???”

祭八想了半天想不出來,蹲在烏龜殼上悶悶不樂。

周嘉魚看著它不高興的模樣,心中正升起一分憐愛,卻見它用爪子掏了掏嘴兒,疑惑的小聲嘟囔著:“讓人洗澡……好像只有侍寢皇帝之前的妃子會這么干了,不過你不用怕,林逐水的眼光不會那么差的?!?

周嘉魚:“……”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算太糟糕的身材,幽幽道:“可是林逐水看不見東西啊?!蹦娱L得好看,有錢,還瞎,林逐水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當(dāng)老公的最佳標(biāo)準(zhǔn)。

祭八:“……”

周嘉魚說:“萬一他突然想嘗嘗鮮……”

祭八:“……”

周嘉魚臉紅了:“那我該怎么拒絕呢?!?

祭八如果此時是個人,表情一定是那種狐疑中帶點(diǎn)嫌棄,但奈何它是只鳥兒,所以很難表達(dá)出準(zhǔn)確的情感,只能道:“你不要想太多?!?

周嘉魚其實(shí)也是開兩句玩笑,雖然林逐水的厭惡沒有像沈一窮他們那樣表達(dá)的那么明顯,但他身上那種冷漠的味道,卻也讓周嘉魚知道他是不受歡迎的。周嘉魚性向是男,但從高中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性向開始,至今都沒有談過戀愛,作為一只孤獨(dú)的單身狗,他并不敢真的肖想林逐水這樣的高嶺之花。

洗澡水里應(yīng)該放了不少藥物,但不知藥物的具體成分,但周嘉魚泡了一個小時后整個人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,皮膚嫩的像剛剝掉的雞蛋,連他自己都沒忍住狠狠摸了幾下。

洗完后,周嘉魚穿好衣服,乖乖的去客廳找林逐水。

林逐水坐在客廳里把玩著一件玉器,聽到周嘉魚的腳步聲,起身道:“過來。”

周嘉魚雖然十分好奇,卻并不敢發(fā)問,跟在林逐水的身后乖乖往前走。繞過了幾條走廊,兩人上了二樓,林逐水最終在一間屋子面前停下腳步,推開門后帶著周嘉魚走了進(jìn)去。

周嘉魚看到屋子里的床鋪后整個人都懵了,顫聲的對著祭八道:“祭八,難道,林先生,真的要……”

祭八整只鳥僵硬的簡直像是要和身下的烏龜殼融為一體。

周嘉魚說:“可是我還沒準(zhǔn)備好??!”

林逐水全然不知道周嘉魚劇烈的內(nèi)心波動,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:“趴在床上。”

周嘉魚面露驚恐之色,他到底是沒忍住,開口道:“林、林先生,這到底是要做什么……”

林逐水閉著眼睛,語氣淡淡:“問那么多做什么,還怕我占你便宜不成?!?

周嘉魚心想林先生我不是怕你占我便宜,我是怕占了你便宜……

懷著緊張害怕又有點(diǎn)羞澀的小情緒,周嘉魚深吸一口氣,慢慢的趴到了床上。床頭的香爐里燒著熏香,味道并不濃,縈繞在人鼻間,讓他緊張的心情稍微舒緩。

周嘉魚身體僵硬,感到林逐水靠他越來越近。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,他從林逐水的身上居然感到了一股子涼意,就好似是一個巨大的冰塊在散發(fā)著冷氣……周嘉魚還沒來得及細(xì)想,便感到林逐水伸手重重的在他身上拍了幾下。

隨即周嘉魚的身體便動彈不得,然而這并不是結(jié)束,因?yàn)榱种鹚南乱粋€動作,竟是將周嘉魚的褲子褪下了一半……

周嘉魚對著祭八驚恐道:“祭八,你的林先生不會對我真的要做什么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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