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再說這種話呢?
他們兩個回不去了。紀今安也回不去了,她似乎已經(jīng)找不到那個從前愛著陸宴的自己了。
她現(xiàn)在只想平平淡淡地生活著。
養(yǎng)一只小貓小狗,就夠了。
陸宴吸了吸鼻子,摟緊了紀今安,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里。紀今安沒有推開他,任由他抱著。
只抱了幾秒鐘,陸宴就松開了她,看著她一字一句道,“紀今安,我一定會我們兩個回到從前的。你給我一點兒時間,讓我把所有事情都捋清楚了之后,再來找你,好不好?”
“陸宴,你不用……”
“我先走了,這幾天照顧好自己。”
陸宴沒有聽她接下來的話,扭頭就離開了。
小寶還沒有和陸宴玩夠,見陸宴要走,哼哼唧唧地去咬陸宴的褲腿。陸宴停下來蹲著摸了摸它的頭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小寶在原地徘徊了兩步,又扭頭回到了紀今安的身邊,繼續(xù)哼哼唧唧。
紀今安蹲下來摸著它,看著陸宴離開的背影嘆氣。
她有些發(fā)愣,陸宴的那句我愛你,情緒是那樣的飽滿痛苦。如果是從前,她會很高興。
可如今卻……
紀今安移開了目光,愣愣地盯著小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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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達在第三天的時候,才捕捉到了周汝汝的行蹤。
原來是周震華嫌她丟周家的人,把她趕到了鶴城郊區(qū)的一個小別墅暫時落腳。這個別墅非常隱秘,就連森達都花了幾天時間才找到。
找到周汝汝的第一瞬間,森達就差人把周汝汝帶到了康科醫(yī)院的最頂層。
周汝汝那時候素顏朝天,頭發(fā)衣服都不如平時那么精致。她看見了病房里的白山海,張牙舞爪地問為什么把她帶到這里來。
森達沒有說話,黑臉大漢也沒有說話,任由她吵吵鬧鬧。
直到陸宴到來之后,周汝汝才收回那副嘴臉,略帶著苦情似的看向陸宴。
“阿宴,你把我叫來,是不是因為后悔了?因為想我了?”
陸宴冷臉看著她,沉默地把白山海病房的門打開了,“進去吧,我想你應該有話要和白山海說?!?
周汝汝愣在原地,偏過了頭,“我沒有話要和他說,阿宴,我只想和你說話。阿宴哥哥,我們像小時候那樣說說話好嗎?”
“周汝汝,你哪來的臉?”陸宴看著她,眉心擰著,“周汝汝,你差點兒把我害成那個樣子,你還想我們能像從前一樣嗎?”
“我沒有害你?!敝苋耆瓯馄鹆俗欤桓庇忠奁哪?,“阿宴哥哥,我愛你啊。我做的一切事情,都是因為我愛你,我想嫁給你啊?!?
“那你的愛,我真的承受不起。”陸宴冷聲看著她,“進去吧,我也確實有話要問你?!?
“我不要進去,不要進去!”周汝汝搖著頭要走,可是卻被黑臉大漢一下子推到了病房里面。
待他們都進去之后,黑臉大漢又順勢把病房的門給關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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