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江泄氣的說道:“線索斷了,就是真的有人隱藏著,我們也無從調查?!?
楊洛一笑,在兜里拿出火機把煙點著,“有些事情不要看表面,他們把人殺了,卻給了我們一個更重要的信息?!?
“什么信息?”董玉洛三個人齊聲問道。
“那些兇手,我說了他們是特種兵。要知道,特種軍人不是誰都能網羅的,他們都很高傲,絕對不會為了錢去為某個人或者組織賣命?!?
“你的意思是?”董玉洛沒明白楊洛話里的意思。
楊洛把車窗打開,狂風夾著雨水飛了進來。楊洛把煙頭扔出去,然后又把車窗關上。
“查查市里包括省里的領導都誰當過兵,也許我們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?!?
董玉洛三個人眼睛一亮,馬達開著車腳下油門已經踩到底,警車在雨幕中疾馳。
當他們回到錦州,已經是早上七點多。外面的雨小了,可還是陰沉沉一片。
陸強躺在沙發(fā)上抽著煙,辦公室被他弄得烏煙瘴氣,聽見門響坐起身,看見楊洛急忙問道:“怎么樣?”
楊洛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:“等等吧!”說完向后一靠,閉上眼睛休息。
陸強急了,“我說你·····?!笨煽纯礂盥宓臉幼樱褯]說完的話咽了下去,站起身來回的在辦公室里踱著步,不時的看看楊洛。最后好像是走累了,坐到了沙發(fā)上。
時間一點一點流逝,時針指向了早上九點三十,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,董玉洛拿著兩張紙興沖沖的走了進來。
“楊局!查到了?!?
陸強問道:“查到什么了。”
楊洛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,“我們需要的線索?!?
楊洛把那張紙拿過來,仔細的看完,然后抬起頭說道:“兩個完全被我們忽略的人物?!?
陸強一把搶過楊洛手上的那張紙,看了看,皺起了眉頭:“梁書記和齊書記的簡歷,你們這是干什么?”
楊洛又把梁思博和奇謹愈的簡歷拿過來,“沒想到梁思博在廣東軍區(qū)75738部隊服過役?!?
“75738部隊?”陸強和董玉洛不是軍人,當然不會知道這個部隊的番號意味著什么。
楊洛臉色冰冷的說道:“廣州軍區(qū)“華南之劍”特種部隊的前身,擁有海陸空三棲作戰(zhàn)能力。”
“嘶”兩個人倒吸一口冷氣,陸強和董玉洛對番號不知道,但“華南之劍”他們可不陌生。
楊洛晃了晃手里的兩張紙,“梁思博是75年當?shù)谋?,那他一定參加過越戰(zhàn)。而且梁思博是副大隊長,少校軍銜。要知道,軍人是最講究感情的,他想網羅曾經的手下很容易。還有資料顯示,齊謹愈和梁思博是老鄉(xiāng),同一年入伍,更巧的是都在廣東軍區(qū)服役,雖然不是在同一個部隊,表面上看兩個人沒有任何關系,就是同在這里為官來往也不密切。但齊謹愈也一定參加過越戰(zhàn),難保兩個人不會在戰(zhàn)場上相識。所以現(xiàn)在我們看到有可能是假象,他們在掩人耳目?!?
陸強越聽越糊涂,“殺害王樹云、才良還有冉飛的兇手是軍人,你這么一分析,梁思博的嫌疑確實很大,但這和齊謹愈有什么關系?就算他們以前認識而且關系很好,為什么要掩飾?”
楊洛輕聲說道:“我們國家有五千年的歷史,文化更是博大精深,有一個詞匯叫牽連。本來簡簡單單一個案子,誰能想到牽扯出這么多人。還有一點你不要忘了,在這件案子里面有個關鍵人物,曾景春。他是錦州老紀委書記,而齊謹愈是現(xiàn)任的紀委書記,當年還是副書記?!?
陸強敲了敲額頭,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可當年齊謹愈和曾景春的關系并不好,而且鬧得很僵。這件事情不是什么秘密,誰都知道?!?
楊洛一笑:“我還是那句話,他們在用這種方式迷惑我們所有人?!闭f到這把見到袁敬軒之后的猜測說了一遍,“我在大膽的分析一下,如果這個組織真的存在,那齊謹愈和梁思博是在暗處為一些人保駕護航。他們之所以對外隱瞞各自的關系,這也很好解釋了,一旦有一個人出事,另一個不會受到關注和牽連,能夠在這里穩(wěn)穩(wěn)當當?shù)拇糁?,而我們的對手也不會對這里失去控制,繼續(xù)張開那把大傘保護他們需要保護的人?!?
陸強點頭,“明白了,他們?yōu)橐恍┤吮q{護航只是其中一個目的,另一個目的就是清除威脅他們的人。”
“啪”楊洛打了個響指,“對!不過這都是我們的猜測,我馬上打個電話,讓齊謹愈和梁思博曾經服役的部隊,幫我們查查他們在部隊的檔案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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