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眼淚都出來了,渾身發(fā)軟,她不講道理推卸責任,“明明是你傳染我的,昨晚就不該心軟去找你......”
“好,我傳染你的。”
周靳聲不和她爭,把人抱到衣帽間,給她換上衣服,她實在沒力氣,一會冷一會熱的,身體發(fā)軟,任由他擺弄。
程安寧說:“感覺眼睛像被人打了一拳頭,好漲好痛,好難受?!?
周靳聲給她換好衣服,說:“去醫(yī)院?!?
“還在刮風下雨,好危險啊?!?
“我來開車。”
別墅位置相對于來說又比較偏僻,附近只有小診所,沒有大醫(yī)院。
臺風天小診所不開門,醫(yī)生不出診,只能去大醫(yī)院了。
周靳聲把人包裹好,下樓,讓程安寧在屋里等會,他把車子開到院子能避雨的地方,外面狂風大作,電閃雷鳴的,程安寧有點害怕,在他進來后說:“要不算了,我再吃點退燒藥......”
“不行,發(fā)燒不能拖。”
程安寧望著外面的天色驟黑,像末日降臨似得,烏壓壓的云盤桓在上空,明明五點左右,天黑得跟晚上八九點一樣,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,轟隆隆地。
周靳聲護著她上車,他把車開過來功夫身上被澆了個透,黑色襯衫緊貼著身形,確認程安寧身上綁了安全帶,他才發(fā)動車子,駛?cè)氡┯曛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