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轉(zhuǎn),免得被我看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!?
周靳聲又笑了聲,說:“有我裸照?!?
“誰稀罕看你裸照。”程安寧無語,又不是沒見過,“不就那幾兩肉,你鑲金還是鑲玉啊,還是打磨拋光過啊,跟別的男人與眾不同是吧?!?
周靳聲舔著后牙槽笑,“看過別人的?”
“那當然,誰會在一棵樹上吊死?!背贪矊幫砩媳凰麕磉@種局,心里一股氣憋了一晚上,現(xiàn)在忍不住了。
“去西城別墅?!?
周靳聲吩咐司機,司機恨不得戳聾自己的耳朵,他輸入地址,導(dǎo)航開始干活。
程安寧有點怕了,說:“你干什么?我要回家,很晚了。。。。。?!?
周靳聲陰惻惻磨著后槽牙:“不著急,先交代清楚你都看過誰的。”
程安寧:“。。。。。?!?
回到別墅,周靳聲雖然喝了酒,意識還是清醒的,力氣還是有的,一把將人從車里拽過來,將人扛起來,大步往屋里去。
程安寧被弄得頭暈?zāi)垦#煨剞D(zhuǎn)間,進到屋里,燈光驟亮,人被扔在寬敞的沙發(fā)上,他隨即覆身壓下來,禁錮她的雙手,渾身涌著危險訊息,面色不善問她:“看過誰的?嗯?”
“沒看過誰的,我胡說的,你也信?!”
程安寧怕他喝多,很容易失去理智,更怕晚上回不去,他喝了酒,很不可控,“還不是你刺激我,我才懟你的,我沒看過誰的,長這么大,就看了你的,還能看誰的?”
“最多。。。。。。最多就上大學的時候看過一兩部那個,現(xiàn)實里就只有你的,你滿意了吧!”
周靳聲目光越來越低沉,“我怎么記得某人高中的時候躲被窩里看不該看的,被我當場抓到?!?
“那不算!打了碼的!我真的頂你個肺,喝多發(fā)酒瘋翻舊賬是吧,周靳聲,你再鬧。。。。。?!?
話沒說完,眼前一黑,唇瓣被人堵住,混雜著酒味的吻落下來,雙手皆被禁錮,膝蓋被頂開,她頭一側(cè)躲開他,他追過來,騰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臉頰,含糊不清說:“別躲,寧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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