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后來過這里幾次,蘇眠已經(jīng)認識了這里的前臺,靠刷臉就能讓她幫忙刷總裁專用電梯。
蘇眠今天一身粉白色的休閑西裝,腳踩一雙白色高跟鞋。
一頭微卷長發(fā)高高扎起,顯得整個人成熟中又不失活力。
她一眼看到前臺小姐姐,正要過去打招呼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正在跟一個女人說著什么,臉上的表情多有不耐。
離得近了,蘇眠聽見前臺小姐姐說:
“這位小姐,沒有預(yù)約就是不能上去。您要說您認識墨總,那就麻煩您給墨總的助理打電話,讓他下來接一下你?!?
“哎我說你這小小的前臺怎么不知道變通呢?我來找墨總是有正事要談,耽誤了事你擔(dān)待得起嗎?”
背對著蘇眠的女人話語中帶著高高在上的囂張,那聲音聽著有點耳熟。
墨氏集團的員工就算是個前臺,那放在外面也是很吃香的。
前臺小姐姐被她瞧不起了,更是不可能放她上去,只一遍遍重復(fù)著:
“抱歉,小姐,沒有預(yù)約不能上去,這是我這個小小前臺的職責(zé),放你進去就是失職?!?
“你!冥頑不靈!”
“冥頑不靈的是你吧?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和我們有物種障礙,人家明文規(guī)定的條例給你說了多少遍了,你還問,是不是傻?”
女人憤怒的低吼剛剛落下,身后就傳來一道欠揍的聲音。
她轉(zhuǎn)頭看來,在看見蘇眠時臉色變得難看。
“蘇眠,你怎么還有臉來這里啊,真是不要臉?!?
蘇眠氣笑,揮揮手讓前臺該忙啥忙啥去。
她向前兩步站到宋云汐面前,絕對的身高優(yōu)勢讓她俯視著宋云汐時眸子里盡顯鄙夷。
“你都能來,我作為墨氏的總裁夫人憑什么不能來?”
宋云汐受不了她的身高壓制,憤憤地向后退了幾步,精致的下巴高傲地抬起嗤笑一聲。
“還總裁夫人,你可真有臉,要不是你,墨總能是現(xiàn)在的處境嗎?”
在蘇眠微愣之際,宋云汐持續(xù)輸出。
“你別想不承認,墨總要不是當時為了你的事,他能放棄到手的項目嗎?他能被公司其他元老針對嗎?”
“現(xiàn)在墨總是最需要幫助的時候,試問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,能為他做什么?
就是在他百忙之中給他送個飯?呵...
你能做的,就是不斷地闖禍,讓墨總給你收拾爛攤子吧!”
宋云汐語犀利,眼神里的高傲和不屑濃郁,絲毫沒有初見時的白蓮花姿態(tài)。
蘇眠一時還有些不適應(yīng),等她突突突罵完了才想起來回嘴。
“那又怎么了?正是因為他愛我才會把我看得比什么都重。
你嫉妒也沒用,就算給你個機會,你也沒這待遇?!?
宋云汐冷笑,雙手抱胸高傲地看著她。
“耽于外貌的愛情又能經(jīng)得起多少次風(fēng)雨的洗禮,你從根本上就配不上他。
他現(xiàn)在需要的是一個身后有著強大家族支撐的女人,而不是你這么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?!?
蘇眠齒尖刮過唇內(nèi)的軟肉,沒錢確實是她現(xiàn)在的硬傷。
但輸人不輸陣,她歪歪頭笑得惡劣:
“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,畢竟能迷倒墨禹洲的花瓶至今可就出了我這么一個。
可就算幾年之后我這個花瓶不中看了,你想上位也排不上號。”
在宋云汐被氣得鼻子冒煙時,蘇眠心道這才哪到哪。
她把手里的食盒放到前臺,一擼袖子開啟毒舌的開關(guān)。
“就你這墊了硅膠的胸,敢跟太陽肩并肩嗎?”
“還有你這尖的能戳死人的下巴,打架的時候都不用動手吧,直接上臉就能扎的人家大動脈庫庫冒血?!?
“別急,我還沒說你這鼻子呢,都能趕上保護動物了,別人打個噴嚏都怕給你嚇掉了被你賴上?!?
“你說說你有當花瓶的資格嗎?不過要是真愛的話,勉強當個痰盂也是個不錯的選擇,畢竟近距離接觸了?!?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蘇眠我殺了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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