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覺得蕭婉這個人,簡直太不可理喻了。
真是浪費了蕭寧遠的一番好心。
蕭寧遠也不想和眼前這個,讓他格外寒心的蕭婉說話。
他冷著臉看著秦宜蘭說道:“宜蘭郡主,請吧?!?
秦宜蘭看著蕭婉,溫聲說道:“婉婉,我和你很是投緣,你若是愿意,可以隨時到我們安貞公主府游玩?!?
說完,秦宜蘭這才跟著蕭寧遠往東院的方向折去。
等著到了東院的地界。
蕭寧遠就頓住了腳步,瞇著眼睛看著秦宜蘭。
秦宜蘭笑著說道:“侯爺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見過舊仆了吧?你不信我和母親說的話,那這沈家老仆的話,你總該相信吧?”
蕭寧遠看著秦宜蘭,冷聲道:“請宜蘭郡主轉(zhuǎn)告公主,讓公主不要在我的身上白費心思?!?
“不管那些事情是假的也好,還是真的也罷,蕭某對公主要做的事情,都沒有興趣!”
“如今江山太平,百姓安居,還請公主放下舊怨,過安穩(wěn)日子吧?!?
秦宜蘭聽到這,便瞇著眼睛看著蕭寧遠:“那么,侯爺甘心做這喪家之犬?搖著尾巴來討好建寧帝了?”
“放肆!”玉姣看著秦宜蘭,忍無可忍地開口了。
“宜蘭郡主!請你放尊重點!”
秦宜蘭瞥了玉姣一眼,神色之中帶著些許輕蔑:“從前只聽人說,侯爺戰(zhàn)功赫赫,是個有骨氣的人物,如今接觸下來便發(fā)現(xiàn)……其實侯爺是個貪圖美色,沉耽享樂的人?!?
說到這,秦宜蘭微笑著看向玉姣:“你這些出身不好,沒什么見識的姑娘,自是不懂什么是家恨,什么是大義?!?
“我當你是朋友,所以勸告你一句,你若是想長長久久地留在表兄的身邊,你應(yīng)該多勸慰表兄做些正事兒才是,靠著美色留住男人,讓男人不思進取,終究不是長久之計。”秦宜蘭繼續(xù)道。
玉姣今日也被秦宜蘭激出了火氣。
她開口道:“難為郡主現(xiàn)在還愿意當我是朋友,那作為朋友,我也要勸告郡主一句,男人么,都不喜歡你這種喜歡說教的姑娘,更喜歡我這種……空有美色的人?!?
這樣說著,玉姣還往蕭寧遠的懷中靠了一下。
蕭寧遠作勢將玉姣摟在懷中,似笑非笑:“回去吧,我對你們的圖謀沒什么興趣,還有,姣姣說的沒錯,蕭某的確不喜歡聽人說教?!?
秦宜蘭被氣到臉色鐵青,黑著臉往外走去。
她從沒想過,蕭寧遠竟然是這樣一塊硬石頭!簡直就是油鹽不進!
若不是母親需要一個名正順的起事借口,若非她是女子而非男子,何苦這般費勁辛苦,拉蕭寧遠入伙?
若是蕭家軍和嶺南王府的產(chǎn)業(yè),都在她的掌控下,她自己就可以讓這天下?lián)Q個人來做!
蕭寧遠將玉姣送回攬月院。
自己又到了止景齋。
此時他派出去的探子,已經(jīng)在那等著他了。
“怎么樣了?”蕭寧遠冷聲道。
“屬下查訪過,當初沈蝶姑娘住在庵堂靜修,的確悄悄誕下一個孩子,那個時候……忠勇伯,的確夜奔上山。”
“后來,忠勇侯府的那位老夫人,也派人到山上調(diào)查過這件事?!?
蕭寧遠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看樣子,蕭老夫人是見夫君抱了孩子回來,懷疑是外室之子,所以這才猜著忠勇侯是從何處回來的,這才派人去打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