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輕笑了一下。
心中有些發(fā)澀,明明說了,不介意這些,也不會被這些影響情緒。
因為她要接受的,是一個帝王。
為了活下去,為了權(quán)勢,她也只能接受,為了這種事情傷心,無異于自殘。
傷了心,便會動其筋骨,有多少女子因為深宮幽怨,苦苦愁怨早亡的?
但當(dāng)她第一次直面這種事情的時候,她還是覺得,有些許的難過。
不過……沒關(guān)系的。
她相信自己,很快就會好起來!她也必須好起來!
秦宜蘭最終從蕭寧遠(yuǎn)的房間之中出來。
站在蕭寧遠(yuǎn)門口的時候,她倒是忍不住的想起了,剛才被趕出來的玉姣。
那薛玉姣生的美貌,無人能敵,還為了蕭寧遠(yuǎn)誕下子嗣,便是她都要忍不住的嫉妒,想早早除掉她。
但蕭寧遠(yuǎn)還是冷漠的將人趕出來了。
可見蕭寧遠(yuǎn)對楚欽月用情至深!
如此想來,她便覺得,自己和玉姣有些同病相憐了。
那玉姣,似乎也沒那么可恨了。
……
玉姣并不知道自己走后,秦宜蘭竟然會有一種,和自己同病相憐的情緒。
她已經(jīng)回到了自己的屋內(nèi)。
這一進(jìn)屋。
屋中就有兩雙四只眼睛,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。
“夫人,怎么樣?主君……哦不,陛下見您去了,是不是特別歡喜?”秋蘅嘰嘰喳喳地說道。
春枝沒那么樂觀。
此時有些擔(dān)心地說道:“夫人,您……回來的這么早,莫不是陛下他……”
春枝想問一句,蕭寧遠(yuǎn)是不是還記著之前的事情,同夫人生氣。
不然他為何不肯來看夫人,甚至連孩子都不來看。
玉姣點了點頭:“他是對我有意見?!?
意見還挺大的。
讓他無法維持,從前的溫柔,只要一張嘴,便帶著火氣。
秋蘅頓時愣住了,良久才把自己因為喋喋不休而張開的嘴給閉上,不敢語半聲。
到是春枝,此時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冷靜,開始安危起了玉姣。
“夫人,您別太擔(dān)心了,沒有一個男人能抵御住您的美貌!”
“陛下如今還氣著,但只要夫人稍微使使勁,多去陛下跟前晃悠兩圈,想必陛下就心軟了。”春枝繼續(xù)道。
這倒不是夸張。
在春枝看來。
玉姣這張臉,就足以讓任何男人心軟了。
她若是男人。
若是面對自家夫人這張臉,甭管夫人做錯了什么事情,只要稍微給她一個笑容,她肯定就原諒了!
玉姣聽到這話,忍不住地笑了一下:“不用勸慰我,我也沒多么難過?!?
她難過的,根本就不是蕭寧遠(yuǎn)不理她。
她當(dāng)初從忠勇侯府離開的時候,是自己親自揮刀斷了兩個人之間的,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孽緣。
如今……
再重逢。
蕭寧遠(yuǎn)面對自己這樣一個感情騙子,能有這樣的態(tài)度,已經(jīng)不錯了。
這是她早就想到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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