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聽到這,正在夾菜的手微微一頓,然后看向蕭寧遠。
她的眼神之中,已經(jīng)滿是驚喜和期待,這會兒忍不住地說道:“可是……瑯兒?”
蕭寧遠微微頷首。
玉姣頓時歡喜不已。
但很快,玉姣就克制著歡喜看向蕭寧遠:“陛下批定瑯兒是會元,可是因為……臣妾?”
蕭寧遠忍不住的笑了起來:“你當孤是昏君嗎?會為了美人,就棄科舉公平不顧?”
說到這,蕭寧遠微微一頓:“薛瑯的確德才兼?zhèn)?,是會元之材,沈寒時將他教的不錯?!?
玉姣聞很是歡喜。
這恩科會試的結(jié)果出了,用不了多久,就是殿試。
以薛瑯如今的能力……未必不可以得一個狀元!
要知道,今年薛瑯才十六啊!
這可真真是少年英才!
玉姣身為姐姐,也是真心實意地為薛瑯歡喜。
蕭寧遠微微一頓,繼續(xù)道:“你如今晉妃位,按說是得有封妃之宴的……不如就等著殿試后,和薛瑯一起同慶吧,也免得早辦封妃宴,影響了薛瑯溫習?!?
玉姣連忙點頭:“陛下安排得很妥當,臣妾都聽陛下的?!?
說到這,玉姣微微一頓:“而且,對于臣妾來說,也不是很在意那個儀式。”
蕭寧遠笑著看向玉姣:“你可以不爭不搶,可孤卻不能看著你委屈?!?
“從前是孤不肯抬你位份,是想護著你,如今證明孤的想法是不對的……那孤便要將屬于你的體面都給你?!笔拰庍h繼續(xù)道。
玉姣目光盈盈地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這個男人,不算多善于辭。
做的事,也不夠盡善盡美。
但……他好似,的確在學習,如何對她好。
玉姣的心中有些動容,便道:“陛下,您對臣妾這樣好,臣妾都不知道,應該怎樣報答您了?!?
蕭寧遠笑著看向玉姣,認真道:“留在孤的身邊,陪伴孤,永遠不離開孤,就是對孤最好的報答?!?
他自小就孤獨,不得父母寵愛,一人獨行數(shù)年。
直到遇見玉姣。
他才知道,彼此依偎是什么滋味。
所以,他要玉姣永遠地留在自己的身邊。
玉姣聽到這,笑了起來:“陛下,您說笑了,臣妾怎么會離開陛下呢?而且……您是天子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我離開您能去哪兒?”
玉姣知道,縱然自己給蕭寧遠解釋過很多次,可上次的事情還是讓蕭寧遠對她頗為不放心。
這種不放心,對她來說也不算什么壞事。
至少,說明這個男人很在乎她,在乎到離不開她的地步。
但也不是什么好事,說明蕭寧遠對她,并沒有完全放心,還有不安。
玉姣主動走到蕭寧遠的跟前,摟著蕭寧遠的脖子,坐在了蕭寧遠的懷中,輕聲道:“若下次臣妾再因為什么原因離開陛下,陛下就將臣妾抓回來,關(guān)入天牢?!?
蕭寧遠低頭下來,炙熱的氣息落在玉姣的耳際:“天牢冷濕,孤舍不得,到時候孤就造一個金籠子,將你鎖在孤的屋內(nèi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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