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個男人,怕是都頂不住。
楚欽月委屈地開口了:“陛下,您不想要欽月嗎?您是覺得欽月臟嗎?”
“欽月最近日日沐浴齋戒,陛下……您不要嫌棄欽月好嗎?”說著楚欽月就伸手扯開了自己的衣衫。
“陛下,您看看臣妾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。
蕭寧遠已經轉身,往外走去。
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,蕭寧遠一腳踹開了門,大步往外走去。
織晴瞧見這一幕,正想說話,卻見蕭寧遠冷聲道:“照顧好你家娘娘!今日發(fā)生的事情誰若是敢出去嚼舌頭,誅!”
織晴的心頭一凜,然后往屋子里面走去。
見到屋內的楚欽月,紅著眼睛坐在床上整理衣衫。
屋內那混合著幽蘭香的暖香,此時也散去了些許。
楚欽月喃喃自語道:“怎么會是這樣……怎么會是這樣?”
她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可置信。
這帳中香,是她特意調配的,只要聞上一聞,定能叫男人難以自持,需得和女子歡好,才能緩解。
可蕭寧遠,竟然沒中招!
甚至還暴怒離去。
……
玉姣正躺在床上,聽到門被推開了,以為是春枝來送醒酒湯,便道:“放在一旁吧。”
門被關上了,進來的人卻沒有退出去。
玉姣揉了揉額角,強撐著睜開眼睛,抬頭看去。
卻見蕭寧遠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,他的眼神之中泛著紅。
那好似著了火一樣的目光,落在玉姣的身上,將玉姣燙了一下。
玉姣正想說話。
蕭寧遠就已經不由分說的,將玉姣拉入懷中,接著炙熱細密的吻,就落了下來。
玉姣本想順勢而為,可蕭寧遠身上那股混合著幽蘭香的暖香,讓玉姣的心頭一跳,整個人很是不適。
蕭寧遠口口聲聲說著不喜歡楚欽月,她也愿意相信。
可昔日,那賞賜下來的幽蘭香。
卻是玉姣心中的一根刺。
男人的心,真真假假,玉姣偶爾,也會有所質疑。
蕭寧遠當真,就沒有半分喜歡楚欽月嗎?而且今日在大殿之上,蕭寧遠和楚欽月仿若一雙壁人一樣的,坐在那高臺之上,就已經讓玉姣心頭有些不舒暢了。
玉姣醉了酒,脾氣就比往日大。
或者是說,玉姣本就不是一個多好脾氣的人,只不過為了生存,平時只能裝出敬小慎微的樣子。
如今被蕭寧遠這樣一激,心中也來了火氣。
她伸手去推蕭寧遠:“陛下!您這是做什么?”
哪里有人進來,二話不說就想做那種事情的?而且,今天白天的時候她不是想“謝”蕭寧遠,卻被蕭寧遠拒絕了?
蕭寧遠似乎沒察覺到玉姣的拒絕,將玉姣禁錮到了自己的懷中。
他的力道很大。
大到玉姣有些疼,這一疼,積累的委屈就爆發(fā)開來,于是玉姣猛然間低頭,沖著蕭寧遠的脖子就咬了一口。
蕭寧遠本要繼續(xù),被玉姣咬了這么一口,瞬間就愣住了。
玉姣也找回了幾分理智,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,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一時間,整個屋子里面,萬籟俱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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