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擠進競技場的左破軍和慕容秋水只好悻悻的躲在七月商會,和柳柒月一起看場內的玩家發(fā)布的現(xiàn)場直播。葉天邪亮相,他嘖嘖不絕,而葉天邪的這句話一出,他的表情頓時僵硬在臉上。
“話說二哥和紅葉盟應該一點過節(jié)都沒有才對,以前的時候還偶爾幫助過他們兩次,那個紅葉烈風名聲一直很好,看上去也是讓人很舒服的小白臉類型,為什么二哥對他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?!弊笃栖娕闹X門說道:“二哥雖然很厲害,誰也不需要害怕,但紅葉盟畢竟不是小幫小派,這一下二哥是把紅葉盟給徹底得罪了。這個真的好嗎?話說,我倒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二哥到底和紅葉盟之間發(fā)生了什么?!?
慕容秋水目光灼灼的看著屏幕上的葉天邪:“bingo!這才像我們親愛的二哥嘛,看我們的二哥僅僅用了一句話就鎮(zhèn)住了全場,多么的霸氣,多么的威風oh,我的心臟跳動的好快,我又一次被二哥的英姿所迷住,如果我是一個女人的話,我一定會”
“你已經(jīng)是半個女人了?!弊笃栖娖沧煺f道。
“哦其實我是多么的希望自己是個真正的女人?!蹦饺萸锼嶂彀停脑沟恼f道,不過馬上,他的臉色就一整,變得無比認真,那變臉的速度比真正的女人也毫不遜色:“七宗罪傲慢,這應該就是傲慢的可怕了。”
“你們錯了。”柳柒月說過,她一開口,左破軍和慕容秋水同時看向了她,等待她的下文,這兩個大男人對柳柒月一直都是服服帖帖,在葉天邪出現(xiàn)之前,他們可都是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,殷勤的叫著“姐姐”,她看著屏幕,臉上的淺笑云淡風輕,并無左破軍和慕容秋水的那份不解:“這的確是傲慢,但也不僅僅是傲慢。所謂傲慢,是將自己放在一個最高的位置,而自己看的太高,而輕視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但,也僅僅是輕視而已,而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去羞辱?!?
“哦聽大姐這么一說,我總算明了自己內心的那份疑惑究竟是什么。大姐的只會果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比的?!蹦饺萸锼荒槼绨莸目粗庠隆?
“死人妖,馬屁精,沒出息”左破軍暗中哼氣,然后正色問道:“大姐,照你這么說,二哥之所以這么針對紅葉盟,并不是因為他的心過于傲慢,而是有別的原因?”
柳柒月沒有馬上回答,而是反問道:“破軍,秋水,你們調查過紅葉烈風這個人嗎?他在現(xiàn)實世界的家世,你們可有了解?”
左破軍和慕容秋水齊齊搖頭。紅葉烈風在現(xiàn)實世界一定有著龐大的勢力和財力基礎,不然也不可能撐得起一個紅葉盟。但家世再大,也不可能大的過他左家和慕容家,再加之紅葉盟和他們半點關系都沒有,他們根本懶得,也沒必要去調查。
“難道他現(xiàn)實中的身份和二哥有過節(jié)?”左破軍問道。
“以前沒有幾天前,便有了。”柳柒月回答。
左破軍一頭霧水。
“破軍,不要做一個以貌識人的,一個人真正的性情往往不會表現(xiàn)在臉上和平常的語舉止間,更不會和他的長相有聯(lián)系。紅葉烈風舉止溫文,性情溫和淡雅,名聲極好。但真正的他,卻是一個真正的卑鄙小人,一個連自己的家人都想逼迫至死的人。”柳柒月說完。臉上的那抹輕笑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。
“那”左破軍依然滿臉不解。
“紅葉烈風,性姓苒?!绷庠略旅忌咸?,聲音平淡的說道。
“姓苒?”左破軍和慕容秋水齊齊一愣,然后同時恍然大悟。
想到在那個常人連去都不愿去的貧民區(qū),想到那個貧民區(qū)幾乎被逼迫到絕望的姐妹倆,想到她們這些年相依為命,在掙扎中四處飄泊,那常人所根本難以想象的辛酸,左破軍那對紅葉烈風的絲絲好感霎時間蕩然無存,取而代之的,是一股沖頂?shù)膽嵟?
難怪葉天邪會如此突然的和紅葉盟撕破臉,曾經(jīng)的紅葉盟是死是活,是盛是衰和他毫不相干,但自從知道苒辰心和苒辰心是冉青盛的女兒,知道了她們這幾年來凄苦悲涼的遭遇和絕望掙扎,又從柳柒月那里知道紅葉盟屬于苒家后紅葉盟在他心中,就已經(jīng)被判了死刑。
不,并不僅僅是紅葉盟而是,整個苒家。
葉天邪的記仇,他們三人都知道的無比情緒,當他恨上一個人時,就永遠不會罷休這種恨,會數(shù)倍的討回,所以,慕容秋水經(jīng)常怕怕的說道:“對我們來說,親愛的二哥是偉大的太陽,對那些招惹他的人來說,他是魔鬼二哥是世界上最不能觸犯的人?!?
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連自己的血親都要迫害的人,即使是天堂最仁慈的仙女,也不會原諒的?!蹦饺萸锼c著自己那秀氣的鼻子,聲音悠長舒緩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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