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曉心想,剛才有個主動示好的姑娘,我都沒答應(yīng),這個劉小月長得還不如人家水靈呢,竟然要這么多彩禮,就算五百塊我都覺得多。
況且,我本來就不太想來相親,他們還獅子大開口,真當我是冤大頭啊!越想越氣,感覺自己被狠狠地宰了一刀。
母子倆在門外的這番對話,屋里的吳嬸和劉家人聽得清清楚楚,就像在聽現(xiàn)場廣播一樣,每一個字都鉆進了他們的耳朵里。
吳嬸見場面有些尷尬,趕忙在屋里打起了圓場:“他劉叔啊,您也知道,林曉現(xiàn)在可是咱大隊的守山人,前兩天剛把狼群里的狼王給打死了,那可是咱大隊的大英雄。
人家天天都有肉吃,要是真能做您家姑爺,往后您家吃穿都不用愁了,您還非要那么多彩禮干啥呢?”吳嬸一邊說著,一邊笑著看向劉大腦袋,眼神里帶著一絲勸說的意味,希望能緩和這劍拔弩張的氣氛。
劉大腦袋一家人面面相覷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誰都不愿意先開口表態(tài),就像在玩一場緊張刺激的“誰先說話誰輸”的游戲,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劉小月倒是對林曉印象頗好,覺得林曉長得精神,又有本事,畢竟“美女愛英雄”嘛。她的眼睛時不時地偷偷看向林曉,臉上總是帶著一抹羞澀的紅暈,每當林曉的目光掃過來,她就像只受驚的小鹿,趕緊低下頭。
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,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凡事都得聽父母的,只能在一旁默默看著,心里干著急卻又無能為力。
劉大腦袋和他媳婦就不一樣了,兩人對視著,都不好意思先松口改變彩禮的事兒,就像是一場關(guān)乎尊嚴的較量。
就在這時,林曉推門走進屋,目光掃過屋內(nèi)眾人,客氣地說道:“吳嬸,劉叔,之前我有事先走了,實在不好意思。這不,現(xiàn)在又有事兒,我還得離開。不過,我心領(lǐng)你們的好意了,真的很感謝!”說完,頭也不回,轉(zhuǎn)身出去,輕輕拉著母親的胳膊,像是迫不及待地離開這個地方。
何玉蘭見兒子心意已決,也不好再留,便略帶歉意地轉(zhuǎn)身,和劉家眾人打了聲招呼,隨后被林曉拉著走出了劉家大門。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,心里也在暗暗嘆氣,怎么這事兒就變成這樣了呢。
吳嬸抬起右手,本想再說些什么,可話到嘴邊,卻又不知從何說起,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,緩緩放下了手,眼神里滿是無奈和惋惜,感嘆這樁親事無疾而終。
林曉和母親并肩往家走,一邊走一邊說:“娘,我知道您是為我好,劉小月這姑娘看著確實還不錯,可就憑她父母這態(tài)度,這事兒我實在沒法同意?!绷謺缘恼Z氣里帶著一絲堅定,眼神看著前方,像是在思考著什么,他在權(quán)衡著愛情、婚姻和家庭的關(guān)系,不想因為彩禮的事兒就倉促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。
“為啥呀?”何玉蘭其實心里已經(jīng)猜出了大概,可還是想聽聽兒子怎么說,也許兒子的想法能讓她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。
“娘,您覺得他們到底是真心為女兒找個好歸宿,還是一門心思只盯著彩禮呢?”林曉皺著眉頭問道,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滿,他覺得劉家人的做法有些過分,把女兒的婚姻當成了一場交易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