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磊磊的話,我再次松了口氣,掛斷電話以后,我找到張西,火急火燎的開車,跟他一起去了建行,由于已經(jīng)預約好,我們到了以后,有專門經(jīng)理級別的助力親自接待。
轉(zhuǎn)賬過程繁瑣,要辦一大堆手續(xù),所以暫且不述,我們最后給博彩網(wǎng)站轉(zhuǎn)了,3100萬現(xiàn)金,三千萬是押金,一百萬的計分系統(tǒng)。
我這邊剛匯完錢,一個電話直接打到大康那里,得知博彩網(wǎng)站已經(jīng)給我們開通了權(quán)限。
“怎么樣?怎么樣...被騙了么??”張西一副好奇的表情問道。
“你好像精神病...被騙了錢給你???看把你失望的,操...!”我一腳蹬開他,拿著一大堆票據(jù),挺不樂意的說道。
“...那就是說沒被騙唄...”
“滾犢子!!”我一腳蹬開他,將票據(jù)放在單肩包里,隨后拽著張西,開著a6直奔東海龍宮。
到了東海龍宮,上了五樓賭場以后,霍,我操,屁大點個辦公室,已經(jīng)圍滿了人。
大家都挺好奇,圍著電腦七嘴八舌的看著博彩網(wǎng)站,我把他們都攆出去了以后,留下大波,讓他教我了一些,基本的操作要領(lǐng)。
操作還不算復雜,弄了一會我和大康,已經(jīng)在網(wǎng)上出好了賠率,隨后我又設(shè)置了受注上限,這個受注上限我設(shè)的是2000萬,中國隊500萬,沙特1500萬,這個受注上限,我是隱藏的,投注的賭客是看不到的。
一切都擺弄好已經(jīng)下午一點了,我和大康也沒出去吃,因為賭場馬上就上人了,所以讓曹杰和天養(yǎng),去了旁邊的一品居,點了一些熱菜,還有幾瓶冰鎮(zhèn)啤酒,在東海龍宮喝了起來。
目前為止,一切發(fā)展的都還順利,當我們幾個光著膀子,吃著熏醬食品的時候,我沒事刷新一下網(wǎng)頁,驚訝的看到,后臺已經(jīng)顯示,有賭客已經(jīng)在買進了。
短短一個小時,沙特已經(jīng)受注80多萬,中國隊也快七十萬了。
“操,這玩應這么快?”我拿著啤酒驚訝的問了一句。
“快是肯定的,最近歐洲杯結(jié)束,沒啥球盤,你這盤口開的又這么誘人,就他媽跟送錢一樣,不投干啥,再說你在這站上,也算是中上等的客戶了,肯定是給你點推薦啥的,看著吧,晚上估計就能達到上限??!”大波喝的醉眼朦朧的說了一句。
“呵呵,謝了啊,這次拿完分紅,兄弟給你新買的房子,添點家具啥的!”我憨笑著說了一句。
“小事兒,干了??!”
“嘭!”
我們一群人一撞杯,一飲而盡。
喝完酒,我直接在四樓的休息室睡了一覺,晚上的時候又開始忙活了起來,直接在五樓支了個桌子,開始忽悠錢,開始受注。
賭球在一線城市,肯定算不上什么新奇的玩應,但對于hh市這樣的三線城市來說,那就是一種非常刺激的新奇玩法。
賭客們通常連哪支球隊都分不清,就敢下注,基本投注方式,就是跟風,有個人要神神叨叨的說哪個球隊必贏,那錢就跟雪片一樣,扔在桌子上。
今天是他媽東海龍宮,最特殊的一天,基本所有賭具全部“放假”,不管是麻將區(qū),扎金花區(qū),還是推牌九區(qū),都他媽沒有一個人,全都扎在投注臺旁邊,商量投注,和閑扯淡。
......
兩天半以后,東海龍宮,五樓賭場。
一個碩大的液晶電視,貼在最高的墻面上,周圍所有家具,全部搬到了地下室倉庫,留下的就是一片空曠的大廳,連座位都沒有。
一千多平米的空曠大廳里面,站滿了觀看球賽的人,懂球不懂球的,全他媽的打扮的挺另類。
王木木和雞腸子,也發(fā)了筆橫財。
“木木,給我來套中國隊的球服...我剛才又押了兩萬...!”一個二十多歲的混混,沖著忙活的滿腦是汗的王木木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