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流行山炮紅,你不懂!”王木木的聲音中充滿了鄙夷。
“……借我一件西服穿唄?”我無語的問了一句。
“你要什么價位的??”王木木胡子拉碴的,坐在張璐的化妝臺,描眉畫眼的隨意問道。
他的潛在意思是說,哥的衣服多,必須得按照價位來,裝逼犯就是這樣,總是在無意間,傷害我那顆脆弱的心靈。
“……差不多就行,2000多左右的就行!”我低著頭,自卑的說了一句。
“那沒有!”王木木毫不猶豫的搖頭說道。
“那都有多少錢的???”
“30-50左右的!!”
“……是一套這個價格么?”
“你傻逼啊?。≌l買西服單件買?!”王木木繼續(xù)鄙夷的說道。
“再見吧!哦,對了,一會你不用去了??!”我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為啥啊???我化了半小時妝了??!”王木木大喊。
“你的打扮,劉老根大舞臺是你最好的選擇…”我指了指,他純綠色的七分滌綸短褲,無語的說了一句。
我們這的人都有病,每個人都有獨立衛(wèi)生間,但偏偏愛往一塊擠,每天早上刷牙洗臉,大廳的衛(wèi)生間,跟他媽搶灘登陸似的,不是一般的煩躁。
“西西!借我一件西服穿唄兒?!”張西這人跟磊磊性格差不多,小伙干凈利索,衣服柜里,擺放整齊,別管是褲子還是襯衫,或者是外套,弄的比女人還整齊,而且身材跟我差不多。
“要啥的,左邊衣柜第一個面,阿瑪尼專柜,右面勞倫,休閑裝,在右邊第二個衣柜,運動裝,在右邊第一個,自己隨便拿!”張西刷著牙,喊了一聲。
他說完,正在洗臉的晨晨愣住了,正在刮胡子的天養(yǎng)愣住了,正在噴啫喱水的雞腸子愣住了。
五秒以后。
“騰騰騰騰?。?!”
我瞬間被擠到了一邊,隨后幾個牲口,如狼狗一般撲向張西的房間,張西看見這一場景,愣愣的說道:“失策啊??!怎么他媽的就沒小點聲呢!!”|“這褲衩子不錯!!ck的,我要了??!”晨晨脫掉褲衩子,非常埋汰的扔在張西雪白的枕頭上。
“晨哥??!有點小?。∧阌X得呢??”天養(yǎng)指了指晨晨的褲衩子問道。
“沒jb事兒,再穿一個??!”
“……!”
“腸子,穿上這褲子,怎么好像沒有腿似的……風一吹,褲子有點飄,你發(fā)現(xiàn)沒!?”晨晨換著褲衩子,問道。
“……沒事兒,我就是腿細,西服,你就得肥點??!”雞腸子一邊說著,一邊使勁一提褲子,褲腰直接干到脖子部位,雞腸子眨巴眨巴眼睛,緩緩說道:“是jb有點肥哈……再他媽往上提提,很容易,看不見臉了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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