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康看都沒看,胳膊上的傷口,直接抓住一個人脖領子,一刀直接砍在他的肩胛骨上。
那人也挺生猛,閉著眼睛,看在大康頭頂一刀。
但大康還是沒看傷口,紅著眼睛,沖著他的臉就砍去,這次這個人,有點哆嗦,本能的后退了一步,大康一腳踹在他臉上,噗哧噗哧,兩刀砍在他膝蓋上,瞬間鮮血就染紅了地毯。
大康和晨晨兩個人都挨了刀,但一步都沒退,對面還剩下的幾個人,卻不停的往后退著。
“***?。?!所有客人都給我起立!??!”晨晨紅這樣,刀尖一指,沖著舞池內喊道。
呼啦啦!!
所有客人都撒丫子擠到舞池里,將卡臺,沙發(fā),讓了出來。
“給我砸!音響,dj臺值錢,全砸了?。。?!”晨晨喊完,從后面的兄弟手里接過搞把子,沖著桌子,酒柜一頓猛輪。
三十分鐘后,舞池內一片狼藉,卡臺東倒西歪,昂貴的真皮沙發(fā),全部被刀劃開,地上都是玻璃茬子和啤酒沫子,dj臺直接砸成了一個垃圾堆……
“所有人聽著??!凱撒皇宮,我叫大康!!告訴王文博!!今兒這事兒肯定不算完??!在沈陽,有凱撒,肯定沒糖果?。?!”大康掃了一眼,屋內的中人,隨后一擺手,拎著刀,直接沖著門外走去。
晨晨累的不行,呼哧帶喘的看了一眼,大理石桌子上的皇家禮炮,隨手抄起,沖著蹲在沙發(fā)上的幾個孩子說道:“酒,借我喝了,以后玩去凱撒,找我,好使??!”
“拿去……喝吧…!”
“小伙子,敞亮,有前途!!”晨晨沖他眨了一下眼睛,隨后帶著眾人,緩緩走出了舞池。
一群人小跑著,拎著刀,走出了一片狼藉的糖果慢搖吧,隨后跑過街道,三臺沒有牌子的黑車,直接從胡同竄了出來,大康等人上車,揚長而去。
……
五分鐘以后,我接到大康的電話。
“飛,事兒辦完了!”
“受傷了么??”
“挨了兩刀,沒jb事兒!”大康無所謂的說了一句。
“真沒事兒??”我皺著眉頭,再次問了一句。
“操,你墨不墨跡??!”大康挺煩的說了一句。
“那行,今晚沒你事兒了,去醫(yī)院包扎一下,哦,對了,回去讓你媳婦和張璐,從賬上支出點錢,所有今天砸場的一人一萬?。 蔽宜伎剂艘幌?,緩緩說道。
“行,那掛了!”
“好!”
糖果那邊的事兒完了以后,我心里松了口氣,掛斷電話,我沉默不語的坐在關宇的警車里。
一分鐘以后,關宇帶著郭德缸,來到了警車外面,我漠然的掃了一眼車外的兩人,沉默不語。
“小飛,要找你談談??!”關宇打開車門,指了指我,又指了指副駕駛。
郭德缸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關宇,嘴角的肌肉抖動了一下,咬了咬牙,沒說話,直接坐上了副駕駛。
“飛,你們聊十分鐘!”關宇看著我說道。
“嗯,夠了!”
“呵呵,我抽根煙去!”關宇點了點頭,咣當一聲關上了車門子。
車內,郭德缸瞪著眼睛看著我,我也看著他,相對無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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