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晚上,王木木坐在辦公室,喝著菊花茶,右手托腮,左手摸著嘴上一溜溜大泡,一分鐘一短嘆,三分鐘一長嘆,挺jb上火的看著,告狀的小海,還有張西,雞腸子。
“木爺,一橫哥,實在太牛逼了,昨天,國豐運輸?shù)馁M老板招待客戶,在貴賓包弄了個局子,還沒等姑娘進去,人家一橫大哥推門進去,直接見面就叫姥爺,說啥都要跟費老板來個“酒醉的探戈”,我拽他一下,他還跟我急了,說我不尊敬他姥爺,要他媽跟我絕交……!”我們這沒那么多說的,高層的這些人,誰不對了,都可以當面罵了出來,但罵完了,以后誰都不許再提,論一直很自由,所以小海也沒啥忌諱,直接當著堂哥的面兒,告堂弟的狀。
“一橫,辦事兒確實有點lang,木爺,你得說說他,小姐上不去臺倒沒啥,頂多少賺點錢,但客戶你養(yǎng)一年,得罪一次,也啥都沒了,是不?”雞腸子出奇的沒開玩笑,認真的說了一句。
“我對此人,保留意見!”張西吭哧了半天,無語的說了一句。
王木木三角眼一轉,吧唧吧唧嘴,緩緩說到:“呃…難道…他真的不適合當雞頭么?”
“不適合!!”三人堅決的搖頭說道。
“操??!”王木木眼神黯淡的罵了一句,隨后目光掃過三人,思考了半天,說了一句:“那就這樣,讓一橫去一樓跟張西混吧,觀察一個多月,知道咋與人相處了以后,再給他調(diào)上來,行不?”
“木爺,你快拉倒吧,一樓舞池多亂啊?。∪麐屖呛榷嗔说男∧贻p,一句話壓不住,掏刀就捅,我又不能天天看著他,萬一出點事兒,咋整??”張西擺了擺手,緩緩說到。
王木木一聽,感覺也是這個道理,但又不知道給王一橫整哪兒去合適,一時間王主席,愁容滿面。
“木爺,你讓我親口,我告訴你給他整哪去?。 彪u腸子眨了眨眼睛,賤賤的說到。
“哪jb顯著你了,我他媽找康總去!”王木木翻了翻白眼說完,起身快速的奔著三樓上去。
此時大康敲著二郎腿,正跟天養(yǎng),喝著茶水,坐在沙發(fā)上,觀察著賭場,最近一段時間,賭場客源已經(jīng)穩(wěn)定了,大康又進了三十臺,奔馳寶馬的賭博游戲機,在三樓大廳用膠合板打了個隔間,弄出了一間電子賭博的房間,也很受歡迎。
“嗨,康哥,干啥呢?”王木木走了上來,露著小臉,非??蜌獾母罂荡蛄藗€招呼。
“……你有啥事么?”大康黑著臉,謹慎的問道。
“沒jb事兒,就是有點想你了??!”
“別跟我賤昂,我可真揍你??!”大康汗毛顫栗,已經(jīng)有點哆嗦了。
“別怕,我跟你商量點事兒!”王木木直接優(yōu)雅的坐在大康腿上。
“踏踏踏!”
一個賭客拿著礦泉水,從廁所走了出來,看見王木木坐在大康腿上以后,愣了一下,齜牙說到:“干啥呢這是?”
“沒事,安總,跟我老公打個炮!”王木木笑呵呵的跟他打了個招呼。
“呵呵,那…繼續(xù)吧!”安總狂汗,直接一個轉身,奔著樓下走去,天養(yǎng)愣了一下喊道:“安哥!!你咋走了呢??游戲機上的分咋整?。俊?
“給我他媽清零吧,明兒我在過來,呸!!出門就他媽遇見這事兒,能贏才怪呢!”安總夾著礦泉水,一溜煙沒影了。
“你真他媽是個災星,啥事兒,你快點說吧!說完趕緊滾!!”大康無語的罵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