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陽,小酒吧里,鵬鵬房間。
地上,放著六七個裝滿東西的黑色塑料袋子,每一個袋子都套了好幾層,所以根本無法看清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。
齊齊和竹簽子,錐子,鵬鵬,還有滿臉疙瘩的青年,換好新衣服,拿著拖布,將地面上的骨頭渣子,肉沫之類的東西,順著馬桶沖走,然后又仔細翻找了兩邊,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以后,眾人默然不語的抽著煙。
“一人拿一點,分頭扔了??!”齊齊面無要表情的說到。
“……扔…扔…哪兒啊?”滿臉疙瘩的青年,目光呆滯,反應遲鈍的問了一句。
“蓬!?。 饼R齊一腳蹬在他臉上,隨后惡狠狠的說到:“***的??!就你這個狀態(tài)?。∈莻€人都他媽能看出來你有事兒??!你要死自己死!別他媽帶著我們?。 ?
“那我?guī)Ъ胰グ伞?”滿臉疙瘩的青年,連動都沒動,依舊直勾勾的說到。
“帶家去干你媽b!!”齊齊抬起腳丫子,一頓猛踹他的肚子,不過滿臉疙瘩的青年,也不還手,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袋子。
“行了?。e打了??!分頭他媽趕緊扔東西?。 冰i鵬焦躁的踩滅煙頭,煩躁的罵了一句,自己拎起了兩個袋子。
竹簽子一直在注視著,齊齊看著滿臉疙瘩青年,那種陰狠的眼神,在場所有人,除了已經(jīng)神志不清的滿臉疙瘩青年,大家都他媽不止一次,感覺到齊齊動了殺心!??!
這他媽到底是一群什么樣的牲口,竹簽子心里暗暗嘀咕著說道……
“把工具也拿著,這玩應也得扔了?。 饼R齊說著拿好自己的砍刀,小短鋸放在了塑料袋子里。
“錐…錐子…哥…!”竹簽子哆哆嗦嗦的站起來,沖著錐子說到。
“干啥?”錐子拎著一把軍刺,還有一把小錘子,問道。
“你把工具給我吧…我去扔…你都拿個腦袋了,也他媽不差我這一個大腿了,我他媽看見這玩應害怕??!”竹簽子指著地上的袋子說到。
“你他媽害怕,我就不怕啊,你仔細看看,我嘴上,是不是掛著膽汁呢?!?。?!”錐子指著自己大嘴唇子罵道。
“求…求你了…!我真害怕!”竹簽子帶著哭腔說到。
“他要,你他媽就給他唄?。≌嫠麐屇E!”鵬鵬罵了一句,遞出了自己的一把開山刀,沖著竹簽子說到:“床下有帆布包,家伙都給你,你找個地方埋了!!”
“行,行??!”竹簽子連忙點頭,接過鵬鵬和錐子的工具,又沖著齊齊說到:“哥,你也把東西給我吧!”
“不用!”齊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干脆的說到,其實剛才鵬鵬沒說話之前,他就想說,自己仍自己的,但鵬鵬搶先了他一步說話,他才沒吱聲。
“哦……!”竹簽子看著他愣了一下,隨后不在墨跡,來到床底下,翻出帆布包,將帶血的卷刃的各種砍刀,錘子,鋸子,斧子,全都放在了帆布包里。
隨后除了滿臉疙瘩的青年,其余眾人,拎著塑料袋子,隔著十分鐘,走出去一個人。
齊齊是第一個出去的,不過他呆在胡同里沒走,等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以后,鵬鵬拎著東西來到了胡同后面,有了以下的對話。
“鵬,咱這事兒,知道的人太多了!”齊齊沉默半天,緩緩說到。
“那你啥意思?”鵬鵬問道。
“錐子還行,他心里有數(shù),但那個什么jb竹簽子,咱都不熟悉,你能信任他??”齊齊條著沒毛問道。
“還有呢?”鵬鵬追問。
“老疙瘩,膽子太小,弄不好,要壞事兒!”齊齊再次說了一句,他說的老疙瘩,就是滿臉疙瘩的青年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……你來這,不就已經(jīng)明白我啥意思了么?”齊齊看著鵬鵬,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竹簽還好說…老疙瘩……!”鵬鵬有點為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