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以前是朱浩龍的,不過現(xiàn)在叫凱撒皇宮!”
“那朱浩龍呢?”
“不知道……沒信了!”
“嗯,你這么說,我就明白了!”劉老九一臉錯愕的愣了半天,隨后沉默一下,緩緩說到。
“告訴你那個朋友,趕緊jb找人說說吧,人家不差錢,好幾個高層,現(xiàn)在都他媽打人命官司呢,一急眼,也他媽不差你朋友一個了!就這樣,掛了!”說完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劉老九放下電話,坐在四處露著棉花的椅子上,喝了一口茶缸子里的茶水,點了一根長白山,稍微感覺事態(tài)有點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。
他在會源磚廠的職務(wù)是副廠長,但他一分錢沒掏,總投資人是畢子文,底下還一個廠長,也就是磚廠的法人。
但畢子文從磚廠開了,到現(xiàn)在一次都沒來過,平常時期,那個廠長倒是沒事過來溜達溜達,而最近半個多月,更是一次都沒來過,所以劉老九雖然沒投資,但磚廠的大大小小事物,都在他在處理,除了百分之十的干股以外,他每個月偷著鼓搗出來的錢,都不下幾萬塊,所以他很看中磚廠的運營,經(jīng)營的也很仔細。
昨晚,劉老九找的那兩車混子,被干跑了不說,地里的沙子也被揚了,聽說地頭上還插了兩把刀,劉老九雖然辦事兒有點絕,但也不是傻逼,一看這手法,知道旁邊的范民慶肯定是沒少花錢,找了一幫硬茬子,所以他才會打電話,問一問,這凱撒是啥背景,但問完了后以后,他知道,這事兒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了,必須得給廠長說一聲。
想到這里,他拿起電話,掏出上衣兜里的電話本,抽著煙,撥了廠長的電話,不過撥了四五遍,都是關(guān)機,他思考了半天,又翻了翻電話本,看見了畢子文的電話……
……
北京,青石高科,15層接待室里,畢子文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,遞上名片,笑著沖接待臺的制服美眉問道:“您好,我是沈陽的畢子文,王先生,在么?”
“您好,您有預(yù)約么?”穿著緊身女士西裝的美眉,抬頭看著畢子文,笑著問道。
“我和王先生是朋友!沒有預(yù)約……!”畢子文有點尷尬的說了一句。
“哦,王總時間都是排好的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在銷售部開會,如果您急著找他,還是打他手機的好!”美眉禮貌的說了一句。
“那你幫忙通知他一下,如果他有事,我就不在麻煩你了!”畢子文咬了咬牙,臉色通紅的說了一句。
接待臺的美眉,有點崩潰,但還是點了點頭,拿起電話撥進了王白石的辦公室,電話響了以后,是王白石的私人秘書接的。
“喂,琳達姐,有一個沈陽的畢先生,說是王總的朋友,想見王總一面!”接待臺的美眉,忐忑的問了一句。
而另一頭,開著免提的秘書,抬頭看了一眼,正在和韋爵爺玩跳棋,雞頭白臉罵人的王白石,輕聲詢問了一句:“王總,畢子文來了!”
“讓他撅著去!”還沒等王白石說話,韋爵爺皺著眉頭,說了一句,偷著將跳棋往前挪了挪……
“王總,在開會,晚上的飛機去紐約,最近一段時間,都很忙,下次沒有預(yù)約,直接推了!”私人秘書說完,掛斷了電話。
三分鐘以后,畢子文臉色鐵青的走出了青石高科,坐在樓下的賓利里,咬著牙,咣的一拳再砸座椅上,惡狠狠罵道:“***的,王白石,求你點事兒,怎么這么難,我的錢他媽的,不是錢么???”
躺在后座上,足足緩了半天,他咬著牙,猶豫了半天,還是掏出電話,對著王白石的號碼撥通了過去……
而辦公室里玩跳棋的王白石,看了一眼桌子上電話,按了一下靜音,扔給了秘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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