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資金有點多!”我無奈的說了一句。
“多少啊?”占魁問。
“一千多萬吧!”我隨口說了一句。
“我操!!飛哥,你出手就是不一樣!!啥時候你使使勁,在我家投資個鳥巢唄??!”占魁有點驚訝的說到,顯然沒想到,我整實體的決心這么大。
“別扯,聊正事呢!”趙國林翻了翻白眼,隨后點頭說到:“這錢確實有點多了!”
“那可不么!咱凱撒不比趙哥的路子野,上下一對縫子,一臺幾十萬的車就到手了。我們腦瓜子別在褲腰帶上掙點錢,可不敢馬虎啊。萬一出點啥事兒,能他媽對得起祖宗么?”我一邊調(diào)侃著趙國林,一邊哭窮的說到。
“你說這么大的事兒,我也不好瞎說啊,萬一買賣弄黃了,我不犯罪呢么?”趙國林有點為難的說了一句。
“操,我最jb煩你這樣,小飛跟咱啥關(guān)系,那他媽比革命友誼都珍貴,一起喝過多少次胃吐血,你咋不明白事兒呢??!”占魁性子有點直,說話稍微有點愣b,但人絕對不傻。
“你懂個jb,萬一我說錯了,給事兒攪和黃了,那不坑小飛呢么?”趙國林罵了一句占魁。
“呵呵,沒事,趙哥你有啥說啥,能不能成那都是命。生財?shù)穆纷右膊簧?,我就不信,我手里有錢,還怕送不出去?咱還是把握一點好!”我笑呵呵的沖著趙國林說了一句。
趙國林聽完我的話,沉默了一下,彈了彈煙灰,一臉無奈的說到:“我跟史衛(wèi)大概認(rèn)識得有十多年了,以前總在一塊喝酒,他跟我差不多,不是混的,但社會人也都認(rèn)識。大概六七年前吧,他跟沈陽兩個倒騰服裝的人走了,聽說去廣州做買賣去了。從那以后,他幾年都不回來一次,除了逢年過節(jié)打電話問候一下,平時很少聯(lián)系。所以你問我,他現(xiàn)在到底是個啥狀況,我確實不太清楚。不過手里錢應(yīng)該不缺,從他回來天天希爾頓,一天最少一萬塊錢的花銷,這不是裝的。因為我見過他車?yán)锏默F(xiàn)金,大概能有個三百多萬,投資你那個事兒,應(yīng)該有這個實力.....但你要和他做買賣,老哥勸你一句,還是慎重,因為這個投資數(shù)額確實有點大...更何況人還是我介紹的,出點啥事兒,我兜不起,你明白么?”
我聽著趙國林的話,緩緩點了點頭,笑呵呵的舉起杯,緩緩說到:“行,趙哥,肺腑之,我心里有數(shù)了!”
“喝完酒,你是不是不記得我說啥了?”趙國林舉起杯,呲牙問道。
“那必須的,哈哈!”說完,我們?nèi)齻€碰杯,再次一飲而盡。
......再過半個小時,我和趙國林,還有占魁和他娘們,從人間美味走了出來。隨后墨跡了幾句,各回各家,各玩各的娘們。當(dāng)然,我沒娘們,頂天也就玩?zhèn)€王木木.......在回家的路上,我開著車,一直在考慮趙國林的話。他說的那些東西,基本就是放屁,沒啥參考價值。這也不怨他,他本身就是個八面玲瓏的人,介紹史衛(wèi)給我認(rèn)識,他肯定得了好處,最少是一臺二十萬的車。這些爛事,我和占魁,還有趙國林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,不過誰都沒說罷了。
但在這種情況下,他還能說出,讓我慎重跟史衛(wèi)合作的話,可見他確實為我考慮,并且很在乎我這個朋友!
跟趙國林的對話結(jié)束以后,我還是沒下定決心跟史衛(wèi)合作。這玩應(yīng)不是我矯情,還是那句話,這年頭掙點錢不容易,可不敢瞎嘚瑟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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