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(nèi),我坐在沙發(fā)上,搓著手,沉默著,聽著柳迪慢慢解開我心中的疑惑。
時間倒回,我第一次和柳迪見面,也就是出租車?yán)习尻惾f維跟我們吃飯的那天。當(dāng)時是陳萬維帶著柳迪和范民慶,趙國林帶來的史衛(wèi)。
我們吃完飯以后,柳迪送我回了賓館。我他媽一直以為我那天晚上失身了,但當(dāng)柳迪說道,她把我送回房間以后,就去自己的屋內(nèi)洗澡去了的時候,我頓時撓撓頭,臉色微紅,尷尬的咳嗽了一聲,有點(diǎn)賤的說道:“咳咳...洗完來的哈...!”
“什么洗完來的?”柳迪眨了眨大眼睛,迷茫的問了一句,“哈哈...那個...哈哈...其實你不用不好意思。說實話,我雖然挺傳統(tǒng),但大家都是朋友,寂寞了拿過去用用,我也不能提還的事兒。躺在床上,雖然有點(diǎn)惆悵,但穿上褲子,其實啥事兒都沒有,哈哈,真的!”我打著哈哈,撓著頭,自認(rèn)為很委婉的點(diǎn)了柳迪一句。
柳迪皺著眉頭,愣了半天,撓了撓秀發(fā),有點(diǎn)上火的說道:“我用你什么了??”
“......你看你,我都說不讓你還了,你咋還問呢?”我有點(diǎn)責(zé)怪的看著她,心里嘀咕著,這娘們是不是有點(diǎn)虎,這事兒能他媽說的這么直接么?
“我真想不起來,我用你啥了......你提醒提醒我!”柳迪腦袋都快炸了,小手揉搓著尖尖的下巴,求知欲特別強(qiáng)的問道。
“蓬!蓬!”我輕拍了兩下褲襠,淡定的瞥了她一眼。
她完全像看著一個精神病人,一樣看著我,驚愕的張著小嘴。
“咳咳!”我咳嗽了兩聲,抬起手臂,停頓了一下,再次輕拍了一下褲襠,隨后有點(diǎn)尷尬的擋著嘴,含糊著說道:“再砸的話,下回你寂寞就借不了了......!”
“不...疼么????”柳迪咬著嘴唇,俏臉有點(diǎn)驚恐的看著我,問了一句。
“大姐,再裝下去,沒意思了,多大了??開這樣的玩笑有意思么?”我特正經(jīng)的問了一句。
“我裝什么了??我都不知道,你沒事兒,在那兒,砸“那兒”干什么......!”柳迪崩潰的說了一句。
“哎呀我操?。》堑帽莆遥。 蔽乙慌念~頭,也他媽不砸了。低著頭,無比羞澀的說道:“是誰動了我的那根大弦??彈了一首,給哥哥的小鳥找個窩??”
“呃????”柳迪咬著手指,呆愣了半天,隨后淡定的站起身,繞到我的跟前。突兀的抬起腳丫子,一腳踹在我的臉上,瘋了一樣的掐著我的脖子,吼道:“你這個病人??!大半夜上我家!!還說什么解開疑惑??!來,姐姐,好好給你解開疑惑!!我撓死你??!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??!你離我遠(yuǎn)點(diǎn)!哎呀,胳膊!我操,就你這表現(xiàn),下回剁了,都不帶借你的??!”我躺在沙發(fā)上,腦袋被她弄的跟個雞窩一樣,臉上和脖子上,瞬間多了幾道劃痕。
“我給你拔下來??!讓你借!讓你大半夜跑這兒,跟老娘扯犢子??!”柳迪蓬頭散發(fā),也不他媽女強(qiáng)人了,整個一個精神病晚期。
“?。。?!”我一聲悲慘的嚎叫,捂著褲襠,蹦了半米多高?。?
“呼呼!”柳迪叉著腰,鞋也飛了,衣服也歪了,光著腳丫,站在地上,惡狠狠的罵著我。
十分鐘以后,我們第一回歇戰(zhàn),我心理面的誤會,直接造成了一起重傷。臉上基本沒法看了,脖子也破皮了,蛋蛋...還沒來得及看,不過估計不太樂觀,最起碼是腫了!
和柳迪打了一架,我們再次進(jìn)入正題,柳迪也詳細(xì)的講述了,她回到房間里面發(fā)生的事兒。
......
“滴玲玲?。 ?
柳迪在鏡子前,自自語磨叨了幾句,電話突然響起,看了看時間,已經(jīng)后半夜了,她奇怪的拿起手機(jī),接通了電話,禮貌的問道:“你好!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