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占魁家的爛事兒,我們四個都給予誠摯的同情和哀悼。由于社會環(huán)境的原因,東北的青少年,在渡過青春的時候,都會作的更猛一些,折騰的更瘋一些,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混子的崇拜情節(jié)。但百分之99的人,年紀(jì)大一些,就過了這種勁,剩下的則是一輩子也沒過去......
我們五個出了公安醫(yī)院,隨后分道揚(yáng)鑣,各回各家了。等到家以后,大康,小護(hù)士,張璐,還有天養(yǎng),雞腸子,都沒睡,正在屋內(nèi)聊天打屁,還他媽挺興奮。
等看見我們以后,愣了半天,八卦的追問了起來,等我們說完,屋內(nèi)爆發(fā)出一陣哄笑。
“老公,你咋那么聰明呢?以后就這么干,聽見沒??!”張璐非常欣賞王木木一打架就要跑的作風(fēng),摟著脖子猛親好幾口。
“我這是讓你練出來了...!”王木木得意的說了一句。
“晨晨,就你這體格子,沒干過幾個小孩??真他媽白活了!”大康無比鄙夷的說了一句。
“別bb,你去你也撂倒??!一點(diǎn)他媽對白都沒有??!我都不知道因?yàn)樯?!起手式還沒亮出來??!上來就他媽捅我一刀?。≈苯由碡?fù)重傷!”晨晨頗為無奈的說道。
“扯淡??!你就反應(yīng)太慢,你讓他碰見我試試,一頓腳抽臉??!我扇死他!!”雞腸子從來不錯過吹牛b的機(jī)會。
“......你們都牛逼,都會活,我他媽可不跟你門扯了,睡覺去!”我腦袋上挨一酒瓶子,一直有點(diǎn)惡心,沒時間跟他們扯淡,說了一句,直接上樓睡覺去了。
他們幾個在樓下,做了一下戰(zhàn)斗總結(jié),也都該干啥干啥去了?;氐綐巧希乙矝]敢洗澡,簡單洗了把臉和腳,躺下就睡著了。
......
第二天下午,我還沒等起來,派出所的辦案人給我打了個電話,讓我過去錄下口供,順便復(fù)查一下。無奈之下,我強(qiáng)忍著渾身的酸痛,起了床,叫上王木木和晨晨,再次去了公安醫(yī)院。
二十多分鐘,到了公安醫(yī)院,我們?nèi)齻€沖樓上走去。到了三樓,我們剛走沒兩步,就看見馬飛的父親,還有兩個人,在跟醫(yī)生和警察商量著什么,警察看見我,笑著說道:“過來了?”
警察說了一句,馬飛的父親也看見了我,笑著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扶著醫(yī)生快速的走了,我愣了一下,也沒多想,沖著警察問了一句:“在這錄啊?”
“在這唄,昨晚整了一宿,我在這錄完就回家睡覺了!”警察笑呵呵的說了一句,推開了病房的門。
我和王木木,還有晨晨,跟在他后邊走了進(jìn)去。但剛一進(jìn)門,我就看見了馬飛鼻子上貼著紗布,躺在一號床上,旁邊是滿腦袋也纏著紗布的彬彬,臉色蒼白,閉著眼睛,好像在睡覺,還有一個小子,我忘了叫啥名了,我們?nèi)齻€和馬飛,瞬間八目相對,火花略微有點(diǎn)四濺。
“你瞅啥?”王木木打架雖然不行,但卻特別愛找事兒。
“你別裝昂!!”馬飛哼哼唧唧的說了一句。
“閉嘴,別給臉不要臉昂??!”警察唬著臉,沖馬飛喊了一句。
“......操!”馬飛撇撇嘴,扭頭不再說話。
“辦公室沒地方,就在這錄吧!”警察又回頭沖我們說了一句,隨后找了幾個凳子,開始錄著口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