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馬哥說完,天養(yǎng)連續(xù)悶了兩杯酒,臉色漲紅的嚇人,足足沉默了一分多鐘,才沖著小馬哥咬牙說道:“兄弟,這事兒,我不能答應你??!”
“......操,**的,我和你開個玩笑!還jb當真了!”小馬哥愣了不到一秒,立即笑著說道。
天養(yǎng)看著小馬哥,停頓了一下,從褲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,輕輕放在桌子上,推到了小馬哥面前。
“啥意思天養(yǎng)??我程拴柱,活不起了??”小馬哥皺著眉頭,愣了半天,臉色鐵青的問道。
“不!剛才我說過,不該變的,我天養(yǎng)沒變!卡里五十萬整??!這錢,是我在看守所呆了半年,出來以后,飛哥讓我投資個商鋪的錢。做生意我不太懂,也懶得弄?。〉悴灰粯?,你從小腦瓜子就聰明,一直說想弄個滋補品的商店,給誰投資都是投資,為啥不給我兄弟呢?山參,鹿茸,枸杞,啥玩應的咱老家都能弄到,干起來方便。所以這錢你拿著,回頭我給你聯(lián)系個門市房,你先干著,行不??”天養(yǎng)看著小馬哥,面無表情,語氣很認真的說道。
小馬哥面部肌肉抽動了一下,眼眶子通紅,嚼著嘴里的菜,沉默了半天,低著頭半天,呢喃的說了一句:“謝謝...天養(yǎng)?。 ?
“拴柱,咱倆一起長大,拒絕你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兒...但我必須拒絕你,必須!!”天養(yǎng)咬著牙,狠狠的點頭說道。
“嗯!喝酒,干了!”小馬哥也點了點頭,舉起了杯。
天養(yǎng)去火車站接站的時候,就一直忐忑著,因為他知道小馬哥,有可能會跟他提出這個請求。他也知道,只要自己一句話,或者不用說話,把小馬哥領(lǐng)進凱撒,那他就是凱撒的人。從此以后,小馬哥,慢慢會有車,會有房,身上慢慢披上杜嘉班納,lv,愛馬仕等奢侈品......
但他也同時會想到,那個死得慘的不能再慘的王一橫,說的那句,我哥是主席我怕誰??
現(xiàn)實社會用最快的速度告訴他,你哥就是佛祖都jb不好使,兩刀下去??!你也得老實把眼睛閉上??!
木爺在沈陽,罵百分之九十的混子,可能都沒人敢還嘴,但有個jb用??他弟弟死了,他得眼睜睜看著?。∷矡o能為力??!
小海,站在這漩渦里,徹底失去方向,曾經(jīng)把槍口,對準了自己的腦袋??!
凱撒因為后加入的人,出了多少事兒??自己能在這個時候添亂么?
天養(yǎng)自己,出道以來,近一半的時間,呆在了監(jiān)獄,他能看著小馬哥,跟自己一樣么??
所以他必須拒絕...必須的!!
二人,喝完白的,喝啤的,摟著脖子,唱著語無倫次的串燒,最后雙雙趴在桌子上睡著了......
經(jīng)理沒辦法,叫了兩個服務(wù)員,給他們送到了街對面的賓館里......
......
第二日,下午。
我正在凱撒的休息室睡覺,突然感覺大腿上,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,我撲棱一下,坐了起來。王木木拿著尖嘴鉗子,疑惑的拍了拍我的大腿,呲牙說道:“哎呀我擦...根挺深?。?!這種力度,牙他媽都能拔下來了!!你這腿毛竟然無動于衷!!”
“蓬??!”
我怒火中燒,一腳丫子蹬在他的臉上,咬牙掏出枕頭下的軍刺,站起來,就要捅他??!
“......飛哥??!是我!別激動??!”王木木后退一步,由于用力過猛,屁眼磕在桌角,愣了一秒,嗷的一聲,夾著蛋崩了起來。
“該?。?!真他媽該!!”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,看他這報應來的挺快,那就別殺他了。
“......哎!我就不疼?。馑滥?!”王木木比劃著小鉗子,還他媽挺開心的好像。
“傻逼...你來干啥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