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臉表情猙獰,一手掐著我的脖子,另一只手高舉半頭大蒜,狠狠往我腦袋上砸著。而我胳膊上打著石膏,行動不便,被砸了幾下以后,抬起迷人的四十二號玉足,咣咣咣的對著麻臉的褲襠猛踹了幾腳。
“告訴我密碼!??!”麻臉瘋了一樣的吼道。
“你把大蒜拿走?。∥也?,整我鼻子里了,別鬧了,我喘不上來氣兒了??!”我閉著眼睛,一頓王八撓,呼哧帶喘的靠在車窗上說道。
“我要不把大蒜,用單指從屁眼給你捅到胃里,你是真不知道,你臉哥多他媽兇殘?。?!”
“臉哥!!臉哥??!你太他媽埋汰了??!...服了?。★w弟服了!...臉哥...真辣屁眼??!...別鬧,我給主席打電話...打電話..他知道密碼!...馬上就打,一分鐘都不等!!”我單手死死拽著褲腰帶,身體不停的晃悠著,臉上表情無限驚恐,滔滔不絕的勸說著。
“...快他媽點的?。 甭槟標砷_的我脖子,拿著大蒜,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...臉哥,我要不打,你是不是真拿大蒜捅我?”我臉色認真的問道。
“必須滴!!”
“那你能不能把大蒜在菜湯里,沾點油,我他媽真怕疼??!”
“......小飛,兒子撒謊,你是真他媽有剛?。。 甭槟樢а勒f了一句,沉默了半天,繼續(xù)說道:“要不你把密碼告訴我,我讓你用整頭蒜,捅一下...怎樣??”
“...沒興趣??!”
“尼瑪...?。?!”
我和麻臉在車里鬧騰了能有二十多分鐘,都沒勁兒了,躺在車座子上,我看著麻臉,其實也挺愧疚。
鬧歸鬧,其實我對麻臉這人,一直沒啥反感。他雖然對凱撒目的性很強,但沒啥惡意,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兒而已。大家都有為難的地方,所以我倆相互玩點心眼,也在正常的范圍之內。
“小飛,你說...再過個三兩年...咱倆...還能坐在車里吃盒飯么?”麻臉疲憊的靠在副駕駛的座椅上,閉著眼睛,聲音很小,幾乎是呢喃著說了一句。
“捅大蒜沒好使,跟飛哥玩煽情是不?”我聽到麻臉的話,愣了一下,淡笑著說了一句。
“......說真的,我沒想過離開張旭...也他媽離不開...只是想手里有點砝碼...畢竟李猛說去海南的事兒...挺jb誘人的...呵呵!”麻臉沉默了一下,嘆著氣說道。
“...我知道,光盤不是不給你.....你知道養(yǎng)老院那人...是我啥人...!”我低頭說了一句。
“你怕我,拿著光盤,琢磨點別的事兒?”麻臉思考了一下,緩緩問道。
“......”我沉默了半天,扭頭看向窗外,緩緩說道:“我考慮的只是我媳婦...!”
“唉,我能理解!”麻臉緩緩點了點頭。
“盤是真的,你拿走吧,當你需要密碼的時候,我會給你!這次真沒坑你!!”我扭頭看著麻臉,認真的說了一句。
“呵呵,我他媽還能相信你么?”麻臉看著手里的光盤,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千年修得莊嚴法相,菩提樹下,我曾許下宏愿,地獄不空,永世不得正果。貧僧,棄璀璨年華如平腿褲頭,胸藏佛經(jīng)“兒歌三百首”,渡億萬生靈,臨菩薩位,受萬世香火供奉,怎屑誑語欺爾......!”我語氣竟有淡淡的憂傷,似乎并不是她媽裝的。
“高僧何處顯圣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