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局刑警二隊辦公室,最里面的房間,張風(fēng)一切通訊工具全部被沒收,兩手拷在暖氣管子上,蹲在地上,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么。
“咣當(dāng)!”
譚勇健步如飛,手里拎著卷宗,推開辦公室的房門,走了進(jìn)去,掃了一眼,沖著坐在最邊上的一個五十多歲的刑警問道:“曹大隊呢??”
“屋呢,咋地了譚大隊??”老刑警愣了一下,回了一句。
“沒事兒!”譚勇快速擺了擺手,直奔刑警隊獨立辦公室走了進(jìn)去。
“唰!”
正在屋內(nèi)看著監(jiān)控錄像的曹隊長,抬頭看了一眼譚勇,愣了一下,笑著說道:“呵呵,剛開完會,你這是來傳達(dá)領(lǐng)導(dǎo)指示來的??”
“時間緊,任務(wù)重,咱們開門見山,那個張風(fēng)我得提走??!”譚勇沒啥笑臉,非常直接的說道。
“提走??啥意思??”曹隊長驚愕的問道。
“我要提審??!”
“操,扯什么蛋,這案子我隊里負(fù)責(zé)的,你提什么審??”
“我不跟你墨跡,你給局長打電話,哦,是丘局,就這樣!!”譚勇說完,一回頭,剛準(zhǔn)備要走,屋內(nèi)刑警隊二隊的人,全都堵在了門口,眼巴巴的看著曹隊長。
“滴滴……!”
曹隊長拿起電話,快速撥通了過去,幾秒以后電話接通,曹隊長焦急的說道:“丘局,譚勇說他是來提嫌犯張風(fēng)的……不是,成立專案組,我沒意見,但這案子一直我們隊里跟進(jìn)…你這么整,我怎么跟隊里的人說……我沒情緒??!……丘局,丘局,喂喂……!”
“嘟嘟…!”曹隊長拿著電話,聽著話筒里的忙音,咬了咬牙,抬頭掃了一眼人群,拍桌子大吼了一聲:“都散了??!手里的卷宗和掌握的情況,交給譚隊長??!”
譚勇走到張風(fēng)身邊,背著手,俯視著掃了他一眼,淡淡的說:“你跟我混了!”
“你他媽誰???”張風(fēng)歪著脖子抬起了頭,撇撇嘴說了一句。
“呵呵,一會我讓你知道,知道我是誰!”譚勇笑著說了一句,沖著旁邊的警員說道:“銬子解開,人我要帶走!”
“不好意思,譚隊,我手里還有事兒,您自己解吧!”警員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,掏出鑰匙放在桌子上走了。
“你這啥jb人緣,操!”張風(fēng)譏諷的說了一句,譚勇黑著臉,解開手銬子,拽著張風(fēng)走了出去。
……
二十分鐘以后,三隊提審室內(nèi),譚勇脫掉外套,擼起袖子,旁邊站著兩個身體壯碩,年紀(jì)較輕的警員,三人瞇著眼睛看著鐵凳子上的張風(fēng)。
“你為什么殺黃宇??放火燒車想毀滅什么證據(jù)??你手里的黑槍誰給你的??”譚勇一連問了三句,每一句都是肯定性的語氣。
“我不認(rèn)識什么宇,別他媽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,槍是我的,買著打鳥玩的,牛b你就判我,滿貫不就三年么?我他媽認(rèn)了??!”張風(fēng)知道槍的事兒根本解釋不明白,索性就jb不解釋了。
“你跟我裝趙一曼,是不??”譚勇瞪著牛眼睛問道。
“呵呵,操,你可千萬別嚇唬我??!我有心臟病?。∫晃医o你吐個白沫看看??”張風(fēng)撇嘴說道。
“桄榔??!”張風(fēng)說完,譚勇一步竄上前去,猛然拽開鐵桌子,蓬的一聲拽住張風(fēng)的頭發(fā),咬牙罵道:“你有心臟病是不??來,我看你能不能死在這兒?。 ?
“***,你要判不了我?。∥铱隙ò橇四氵@身皮??!”張風(fēng)順著譚勇的手勁兒,腦袋向后一靠,砸在了座椅靠背上。
“蓬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