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樽夜總會里。
“叱咤風云,我任意闖,萬眾仰望......這兇悍閃爍眼光滴野狼,噢耶,野狼?。。?!”單輝站在大桌子上,踮著腳,拿著麥克風,動作相當霸氣的喊著。
“鼓掌!!”陳大彪興致勃勃的捧著臭腳,摟著個娘們,搖頭晃尾的在地上磨蹭著。
“我一聽這歌,就想沖進派出所,整死兩個?。 毙×梁鹊臐M臉紅暈,已經(jīng)開始不嘮人磕了。
“來,抓緊讓我整一口,我的大嘴已經(jīng)饑渴難耐了!”陳大彪摟著姑娘,黑了吧唧的手掌,握其屁股,一頓狠捏,一口黃牙齜著,跟老雞啄米似的,不停在姑娘臉蛋子上叨著。
“別鬧,彪哥,這么多人呢??!嚴肅點!”
“我他媽逛窯子,嚴肅個卵,濕吻,快快滴!!”陳大彪拽著姑娘,坐在沙發(fā)上,掐著脖子,生猛的就要整兩口。
“嗚嗚...彪哥...彪哥...電話!”姑娘閉著眼睛,忍著比禽流感殺傷力還強的唾液,跟陳大彪整了一口,立馬指著桌子說道。
“這他媽誰啊?”陳大彪皺眉不滿的罵了一句,回頭拿起桌上的電話看了一眼,隨后翻開手機蓋說道:“咋滴了,老王!!”
“......快...快走!”另一頭被砍的面目全非的老王,虛弱的說道。
“你說啥??你要走??”
“...快走,他們?nèi)チ?..!”
“操,你給嘴放最大音量行不???別跟個蚊子似的!”陳大彪捂著另一只耳朵,往門口走了兩步說道。
“我讓你快走?。?!沈陽那幫人去了??!”老王冒著生命危險喊了一句。
“你說啥?!”
“算了,你他媽愛死不死吧!”老王差點沒氣背過氣兒去,破口大罵了一句。
“你罵誰???”陳大彪頓時棱著眼珠子說道。
“嘟嘟...!”老王直接掛斷了電話,隨后在手機上,快速打上了一行字,發(fā)送了過去。
“吱嘎!”
剛要推門出去給老王回過去的陳大彪,手里的電話震顫了一下。打開一看,臉色唰的一變,咣當一聲推開了門,沖著單輝喊道:“大輝,大輝??!”
“叱咤風云,我....!”
“你還叱咤個錘子?。〔?!”陳大彪一步邁了上去,伸手奪過麥克風,拿在手里說道:“咱得走??!要賬那幫人過來了!!”
“他們過來了??他們咋知道,咱們在這兒呢??”單輝瞇著眼睛回了一句。
“那誰jb知道,趕緊走吧??!”陳大彪拽著單輝,就要往外走。
“蓬!”
麥克風掉在大理石桌面上,蕩起一陣雜音,屋內(nèi)五個男的,穿著衣服,就要往外走。
“蓬!??!”
“咣當??!”
一聲悶響過后,房門粗暴的彈開。
“亢?。】海?!”
兩聲槍聲霎時響起,棚頂嘩啦啦掉落下,一陣墻皮碎屑。
“操你媽!!!玩陰的是不!找人砍我是不??!”一聲怒吼,一個人影粗暴的抓住走在最前面的單輝跟班。
“噗,噗!!”
光子咬牙,連續(xù)兩刀,捅在跟班肚子上,直接放躺下??!
“馬飛!你別亂來!!”陳大彪驚恐的后退了一步。
“嘎嘣!!”馬飛舉槍粗暴的塞進他嘴里,手指在嘴唇上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,隨后說道:”全剁了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