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上。
我在這個屋內(nèi),連連敬酒,他們喝沒喝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不到二十分鐘,我起碼干了小半斤白酒。挨個敬到了以后,我正準(zhǔn)備跟中年再聊上兩句,兜里的電話聲,突然響起。
“不好意思,候哥,我接個電話!”我沖著中年說了一句,隨后掏出電話,接了起來,皺著眉頭說道:“咋滴了?”
“張璐要生了,推手術(shù)室了,王木木已經(jīng)激動的尥蹶子了,你過來幫忙按著點昂??!”大康在電話里語無倫次的說了一句。
“什么,生了???”我心里的一切不爽,一切煩躁,在聽到大康那句話之時,頓時云消霧散。
“小飛?。。。∥宜麐屢袃鹤恿耍?!我都有兒子了,你能想到么???”我聽見王木木在電話另一頭,如瘋狗一般的喊著。
“快過來吧,我先掛了!”大康激動的說了一句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我站在原地,停頓了一下,笑著沖中年說道:“候哥,我一個發(fā)小,今兒媳婦生孩子,我得過去一趟!”
“那得去!咱啥時候都能聚,你快過去吧!”幾杯酒下去,中年的態(tài)度明顯好了不少,挺客氣的沖我說道。
“今兒不算,沒整到位,就這一兩天,咱在這個屋,重新喝!!”我笑著說了一句,連看都沒看,端起桌上的半杯的白酒,輕皺了一下眉頭,憋著氣兒,仰脖子干了。
“行!完了,再吃飯的時候,叫上劉大剛!”中年站起來,跟我握了一下手,眼神無比曖昧,很賤的說了一句。
“妥了,有你這句話,我爭取這兩天認(rèn)識上劉大剛!”我齜牙說道。
“哈哈?。∧氵@小子.......!”中年大笑。
“真得走了,猴哥!”
“快去吧!”
說著,我跟眾人打了個招呼,隨后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包房。我一天沒怎么吃飯,空著胃喝了半斤白酒,渾身難受到不行,口干舌燥,非常惡心。
站在走廊的空調(diào)底下,緩了一會,再次跌跌撞撞的奔著樓下跑去,剛一出大門,扶著玻璃門,哇的一聲吐了,胃里抽搐著疼。
“飛哥!”
“飛哥!”
正在車?yán)锏戎业谋娙?,呼啦啦的跑了過來,馬飛拍著我的后背問道:“咋滴了??”
“媽了個b的,我早晚讓你們整死!!”我嘩嘩的淌著眼淚,擦了擦嘴角,吐了兩口酸水,推開眾人,拿著車鑰匙上了路虎,坐在副駕駛位置上,沖著天養(yǎng)喊道:“你傻不愣登的在哪兒杵著干啥呢??有沒有點眼力價?我他媽這樣還能開車么?”
“.......哦!”天養(yǎng)撓頭裝憨的應(yīng)了一聲,去了正駕駛。
“哥...!”馬飛張嘴想要說話。
“開車!”我連看他都沒看,直接沖著天養(yǎng)說了一句。
“嗡!”
路虎車身一陣震顫,隨后直接順著街道走了。
馬飛看著離去的路虎,心里無比鬧心,一句話沒說,自己上了帕薩特,叫上小馬哥,一流煙也走了。
“飛哥,這回真他媽怒了!”舟舟擦著臉上的菜湯,扭頭沖著彬彬說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