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麻臉,呵呵!呵呵!”麻臉看著單海寧,雙眼渾濁,病態(tài)的笑著。
“行了,你呆著吧!沒有勾心斗角的這兒挺好,等我啥時候想不開了,我他媽也瘋了,找你作伴來!呵呵!”單海寧拍了拍麻臉的肩膀,沖著玉果說道:“走吧!!”
“這人老的真快,臉上褶子說起來,就起來了!”玉果背著手,也挺感慨。
“操,凈jb扯,就他那臉,你能看出來有褶子??你孫悟空??!”老單笑著回了一句,二人慢步走出了病房。
麻臉孤身一人坐在康復室,白潔的燈光下,照著棱角分明的臉頰,讓人看了莫名有一種心酸的感覺。
人吶,不論年輕的時候多么風光,多么輝煌,老了,也是一臉的褶皺,滿目風霜,與普通人沒有差別。隨著歲月一點點的侵蝕,人生的所謂巔峰過去,留下的不是有多少資產(chǎn)和錢,而是越來越多的惋惜,越來越多的遺憾,這是每個人所不能逃避的枷鎖。
年輕的時候,你再努力去爭取,也總有一些是失去的,犧牲的,無法挽回的,這就是看不見流失的年輪,這就是得到與失去并存,完整但伴隨著缺憾的人生。
......
第二天晚上五點半,單輝帶了幾個人,開了兩臺車,來到了夜巴黎門口,隨后孤身一人走進了大廳,幾分鐘以后來到了老單的辦公室,推門走了進去。
“爸,時候差不多了,咱走???”單輝站在門口問道。
“公司那邊整完了么?”老單坐在辦公桌旁邊,玩著連連看,拖著下巴問了一句。
“早都完了,張衛(wèi)東找的人已經(jīng)回去了??!”單輝回了一句。
“手續(xù)都在你那兒呢?”老單問道。
“嗯,都在呢!”
“律師在樓下呢!他手里有咱股東放棄收購,我出售股份的鄭明,還有代理委托書,你拿著去吧!”老單沉默了一下,開口說道。
“啥意思??你不去?。俊眴屋x有點迷糊。
“嗯,我去不去作用不大,你去就行!”
“那我叔呢?”單輝看著玉果問道。
“我去干啥?我特么也沒股份!”玉果齜牙回了一句。
“你倆都不去??孟飛破罐子破摔,干我咋整?”單輝挺不樂意的問道。
“呵呵,不能!去吧!”老單和玉果都笑了笑,搖頭催促了一句。
“......行吧,那我遇到事兒,隨機應變了?”
“你把不該帶的都放家里,做買賣去,也不讓你殺人呢,別弄的槍啊,炮啊的!影響不好!”老單皺眉囑咐了一句。
“嗯,知道了!”單輝答應了一聲,隨后打了個招呼,走了出去。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