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六,出啥事了?”夏橋今天沒往后院去,就問夏至。
“不可說!”
“十六,你可真沒白認(rèn)字!”夏橋笑,一面戀戀不舍地將那本舊的地方志還給夏至。夏至買回這本書來,因為字還認(rèn)不全,所以每天只看幾頁兒,夏橋就趁機(jī)借過去看了。“十六,這本書真好。”
夏橋也是個喜歡看書的。
“哥,你愛看的話,不用急著還我。我有不明白了,還要問你?!毕闹辆蛯ο臉蛘f。
“行,你有不明白的,就問我。”
“哥,你喜歡看書,跟咱爹說過嗎?”夏至突然又問。
夏橋猝不及防,緩了一會才說:“我不想讓咱爹為難。咱爹他也不容易?!弊屜男悴沤o他買書是不可能的。文山書院雖然有藏書閣,但藏書閣的書不能拿出書院的。
而且,他現(xiàn)在早已經(jīng)放棄讀書科舉,讀書何用!借妹妹的光看一本書,這就是他對自己的放縱了。
夏至還想說些什么,就聽后門門簾子響。小夏林邁著兩條小短腿跑進(jìn)來,看見夏至兄妹三個都在,他就哥哥姐姐地叫了一通,然后跑到夏至跟前。
“四姐,她們說你壞話了。”小夏林終于找到機(jī)會給夏至通風(fēng)報信兒。然而他還不能學(xué)太復(fù)雜的舌,夏至只聽明白了一個大概。
好在,一會的工夫,臘月也來了。
“臘月,你跟我說說?!毕闹辆桶雅D月叫到跟前來坐了。
“……三姐扭了腳,還把臉給摔了!”臘月一開口,就是顆重磅炸彈。
夏至還真的吃了一驚:“摔的嚴(yán)重嗎?”
“我看不嚴(yán)重,就是啃了一嘴的泥,沒破皮,也沒腫?!笨晌逶禄貋淼臅r候,樣子可真是狼狽極了。
五月是被七月扶著回來的,她在河邊洗過臉,但是沒洗干凈,所以回到家的時候就是瘸著腿,一臉的泥泥水水,衣裙和鞋子也都臟污了,乍一看去,真以為是受了很嚴(yán)重的傷。七月的樣子比五月強(qiáng),可也弄臟了衣裳,不好看。
姐倆一到家,在當(dāng)院就把籃子給扔了。夏二叔和夏二嬸接出來,姐倆也沒回屋,就在當(dāng)院把夏至給編排了個夠嗆。
“她們說是四姐吩咐她倆去那破地方割草,三姐才摔了。還說四姐看見了,根本不理她們就顧自己個玩去了,還讓河套那些野孩子笑話她們。”
夏橋不知道咋回事,就看著夏至。小樹兒無條件站在他姐姐這邊:“她倆污蔑人!真是煩人狗!”
“不許罵狗,狗是無辜的!”夏至數(shù)落小樹兒。
“對,她倆不如狗!大青比她們強(qiáng)多了!”小樹兒立刻就道。
“別拿她們跟大青比!”
小樹兒還要說話,就被大橋給攔住了?!跋闹?,究竟是咋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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