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到吧臺處找來花瓶,清洗干凈后,就隨便將花放進花瓶里。
隨即他便打開水龍頭,用水不斷沖著手腕,仿佛這樣才好受一些。
今天出來,他忘記帶過敏藥了。
姜如月正盯著顧嘉許看,結(jié)果被東東拉著說話。
東東以后還是叫你漂亮阿姨吧,免得叔叔生氣,他是不是生氣了,怎么都不理東東了
東東說這話時,淚珠掛在眼角,可憐得就像一只即將被拋棄的小狗一樣。
姜如月看向東東,輕輕替他擦拭掉眼淚哄著。
東東不哭,叔叔沒有生氣。
她又對著顧嘉許方向,語氣略顯冰冷。
你生氣了嗎
顧嘉許背對著姜如月站著,沖洗的動作頓了一下,并沒有回答她的話。
自己生氣了嗎好像也沒資格生氣。
畢竟此刻姜如月和賀清辭他們才像是一家人。
顧嘉許。姜如月又喊了一聲。
顧嘉許這才轉(zhuǎn)過身,一雙眼眸中滿是平靜坦然的光芒望著姜如月。
我沒生氣。
姜如月看見他這副模樣,不忍皺眉道:沒生氣就過來坐。
顧嘉許只能將衣袖拉下來,遮擋過敏的紅點,隨即走了過去。
他坐在一個單獨的沙發(fā)位置上,看著眼前姜如月喂東東吃東西,賀清辭在一側(cè)笑晏晏的場景。
那一刻,他們真的像是一家人。
而他則是多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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