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如月清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,沒什么意思,你只說去醫(yī)院上班。
聽聞姜如月這話,顧嘉許面色沉了下去。
他就說姜如月怎么那么輕易就答應(yīng)自己,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。
她明明知道自己想要做醫(yī)生,可就是不成全自己,甚至還用這樣的方式惡心自己。
姜如月,你明明知道......
顧嘉許低沉著聲音開口,可話只說了一半,就說不下去了。
有些話說出來就是傷人的,一旦說出,就沒有任何余地可了。
姜如月聽見顧嘉許這話,忽然冷笑一聲開口。
我也是為你好,你不適合,我還有會要開。
她說完這話就毫不留情掛斷電話。
聽著電話嘟嘟的聲音,顧嘉許一拳打在墻上,手指直接陣陣發(fā)麻,半天都緩不過來。
可他又只能接受這樣的事實,毫無抵抗之力。
縱使他憤怒和生氣。
既然已經(jīng)來到了思雅醫(yī)院,那肯定有辦法調(diào)到前線。
顧嘉許抱著這樣的想法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行政部,老老實實坐在電腦前開始記錄器材消耗。
晚上顧嘉許回到家中就看見姜如月正和賀清辭在餐桌吃飯,東東坐在兩人中間,開心的感慨。
要是漂亮阿姨是我媽媽就好了,那我們就是幸??鞓返囊患胰?。
這句話正好傳入顧嘉許耳中,他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一般。
他們是一家人,自己只是多余的。
顧嘉許轉(zhuǎn)身打算離開,結(jié)果被姜如月發(fā)現(xiàn),冷冷開口。
你去哪
聽見這話,顧嘉許腳步一頓,并未回答姜如月的話。
他正準(zhǔn)備往外走去時,就聽見姜如月冷到極致的一句話。
你要是敢走,后果自負(fù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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