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瀝瀝的小雨從昨夜一直下到清晨,依舊沒有要停止的意思,老天爺陰沉著一張臉,就如有人讓他變得心情十分糟糕了一樣。冰冷的風(fēng)打散了所有穿著短袖短褲的人們,搖曳的樹木不斷的在風(fēng)中來回的搖晃著,像是在抗議,又像是在屈服。
天道迷迷糊糊的坐在車?yán)?,身邊的流年很是懷疑的盯著天道,不知道這家伙昨晚做什么了,竟然一副沒睡好的樣子,而唯一讓天道晚上沒睡好的事情,流年自然而然的是想到了以下幾種可能:
第一,天道去了米家宣那里,或者是把米家宣帶回了家。這是最有可能的事情,這個混蛋好幾天沒碰女人了他才不會一直忍著。
第二,天道把墨真的那樣了,不過想想也好像不是很可能,天道可不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,更何況天道早上打電話的時候說了,墨的未婚夫今天凌晨已經(jīng)到了這里了。所以好像也不是很有可能。
第三,天道帶著別的女人回家了,然后折騰了一夜,自己可是知道這個混蛋家伙的光榮事跡,他可是能和米家宣做兩個小時的人!
到底是哪一種呢?流年歪著頭倒在天道的頭上,苦惱的想著。
“天道,你昨晚和誰一起睡的?”流年最終還是忍不住,小聲的問道,就好像很害怕前面的嚴(yán)落聽到一般。
“趙靈,還有墨,你們都不陪我,而靈姐和他爸爸吵架了,一個人在街上亂逛,我送歐陽若離回去的時候,正巧遇到,所以就把她帶回家了?!?
流年心里一顫,果然,天道把靈姐帶回家了,那,那,天道這幅沒睡好的樣子,是因為靈姐嗎?流年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著,不由地有些讓自己胡思亂想起來,想想靈姐那身材,那可愛的模樣,再想想自己,流年忽然覺得自己其實是有點不配當(dāng)天道的女人的,至少在天道想要女人的時候,自己總是會當(dāng)那個被排除掉的。雖然天道不會這樣想,自己也不愿意這樣想,但是這卻是不爭的事實。
誰讓自己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成為他的女人呢。沒有那層關(guān)系,自己為什么總覺得有些不踏實呢,可是要自己和他做那種事,自己又很害怕,而且也不是很想,怎么辦?怎么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