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李晗風(fēng)?!睘槭椎膱?zhí)法會男人,打量著李晗風(fēng)。
“不錯?!崩铌巷L(fēng)笑道。
“嗯,替我向?qū)m老問好。”為首男人道:“這是赤焱學(xué)院的一個叛逃傭兵,正準備帶走審問?!?
“呵,那可不太妙,去了你們執(zhí)法會的地方,起碼也要先掉一層皮?!崩铌巷L(fēng)道。
“李晗風(fēng),你什么意思。”執(zhí)法會為首男人眉頭微鎖。
“沒什么意思,只是想請諸位給我一個薄面,不要計較此事,可好?!崩铌巷L(fēng)笑道。
“薄面?”
聽聞此,張達一聲冷笑:“李晗風(fēng),你還沒成為s級傭兵學(xué)員就已經(jīng)如此趾高氣揚了嗎,就怕你的面子,沒有如此之大!”
一旁,張作年嘴角微微上揚,這李晗風(fēng)又怎么樣,還想能夠保住叛逃傭兵?
“李晗風(fēng),別沒事找事?!眻?zhí)法會其中一位男人直接略過李晗風(fēng),作勢便要帶走葉綰綰。
“我恐怕,諸位沒有資格對她動手,別怪李某未提醒諸位,壞了規(guī)矩,到時候還得自己負責(zé)。”李晗風(fēng)不以為意,繼續(xù)笑著開口。
“壞了規(guī)矩?”
聽聞此,張達等人微微一愣,看向李晗風(fēng),他這話是什么意思。
“李晗風(fēng),你到底想說什么,我告訴你,今天別說是你,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,她也必須要被帶去執(zhí)法會調(diào)查!”張達盯著李晗風(fēng),冷聲開口道。
“是嗎?!?
李晗風(fēng)嘴角微微上揚,一眼掃過張達等人:“那,如果她是長老的弟子,你們又如何說呢?!?
隨著李晗風(fēng)話音落下,在場眾人面面相覷,長老弟子?!
“李晗風(fēng),誰是長老弟子?你是說,這女人,是長老的弟子?”執(zhí)法會為首男人,神色微微一變。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