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益于出事,醫(yī)院給陳寶生安排了單人病房。
看著包裹的更嚴(yán)實(shí),看著更加凄慘的陳寶生,陳老大坐在床邊,整個人都蒼老了好多。
沒多久。
家里其他人也都來了。
看著陳寶生這副慘狀,每個人都是懵的。
“大哥,不能就這么算了吧?”
“你想咋地,和道上的那些不要命的混子硬碰硬嗎?”
“可……”
“要說罪魁禍?zhǔn)祝撌悄切┐蛄藢毶馁€鬼?!?
“是啊?!?
“冤有頭,債有主。”
“還有砸了咱家窗戶的,那肯定就是吳安和老符頭干的吧……”
“都啥時候了,還計(jì)較這個,那點(diǎn)事還叫事嗎?”
“你砸人家的,人家砸你的,還有什么好說的,你就慶幸老符頭還算老實(shí),只是把咱們窗戶給砸了,沒趕出更過分的事情?!?
“是啊?!?
“以后可不敢再讓寶生去賭了?!?
陳老大嘴里的香煙續(xù)了一個又一根,悶聲說道:“再去賭,就打斷他的腿……”
“他爹,寶生兩條腿已經(jīng)斷了。”
“那就打斷第三個!”
大家:“……”
這老頭怕不是被刺激瘋了吧。
陳寶生醒來,聲音嘶啞的說道:“爸,報仇,報仇,那幾個打我的家伙……一個也不能放過……”
“我多慘,他們就得多慘?!?
陳老大也不接話,上去給了他一巴掌,然后抽著煙走出病房。
陳寶生被害的有多慘,他心就有多疼。
這個仇,肯定得報!
只是。
真就是那幾個賭鬼干的?
陳老大心思轉(zhuǎn)動,會不會這事和吳安有關(guān)系?
風(fēng)一吹。
他人清醒了不少,覺得自己想多了。
要真是吳安那小子,在搞出那么大動靜后,怎么可能還會大晚上的偷摸的砸家里窗戶。
他想了想,給阿水打了電話過去。
“喂,陳老大,事我聽說了,寶生怎么樣?”
“他……還好……”陳老大頓了頓,問道:“我讓你辦的事怎么樣了?”
“還在辦?!卑⑺箍嗨骸澳阋仓腊。m然我能安排人進(jìn)廠子干活,可那廠子不是我開的,我也就是個經(jīng)理?!?
“安排人好辦,要搞人是要找機(jī)會,不是說搞就能搞的?!?
陳老大哼了哼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恼f道:“我再給你拿五千塊錢你去疏通疏通?!?
“陳老大你都這么說了,那我肯定幫你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?!?
“抓緊?!?
陳老大掛掉電話,把錢直接轉(zhuǎn)過去。
被砸了窗戶的確是個小事,可之前已經(jīng)讓阿水幫忙去辦,那肯定得辦下去,總不能就這么算了。
左右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。
害老二這么慘的那幾個賭鬼,才該要緊處理!
但不能自家人動手。
得另外找人,花點(diǎn)錢就花點(diǎn)錢。
“唉……這叫啥事啊?!?
陳老大伸手一摸口袋,香煙盒空了,才不過半天時間,一包煙就已經(jīng)抽完了。
愁啊愁。
兒女都是前世的債,現(xiàn)在來討債了。
能咋辦。
只能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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