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哪里會做?!?
程安寧心疼了,“怪不得瘦了這么多?!?
周靳聲破功,笑了一聲,“行了,別廢話,走吧。”
“不要出去吃了,我來做,試試我的手藝。”
程安寧興致勃勃的,很有熱情,似乎真的很想在他面前露一手,跟當年學鋼琴如出一轍,會完整彈完一首后第一時間來找他秀一手,被他指出問題,她一百個不高興,氣鼓鼓嘟著腮幫子說他不懂欣賞。
周靳聲不忍打擊她的熱情,在她進了廚房開始露一手,他不太放心,進了廚房幫忙打下手。
程安寧嫌他礙事,指手畫腳的,說:“你會影響我發(fā)揮?!?
周靳聲剛好有個工作電話要接,提醒她小心點,便出去接電話了。
淘米煮飯,放上電飯鍋,插上電,著手從冰箱生鮮層取出剛放進去的魚,買來的時候商場生鮮檔已經(jīng)處理好了魚鱗魚鰓和內(nèi)臟,程安寧用清水清洗一遍,放在案板上,拿出手機,在搜索欄輸入“清蒸魚”的做法。
程安寧忙活大半個小時,終于做出兩菜一湯,是她的極限了,都快腰酸背痛腿抽筋,做飯比她上班想寫方案見甲方還要復雜、麻煩,而這也讓她想起在青市一個人生活的母親。
吵架歸吵架,程安寧隔段幾天給母親打去電話關(guān)心問候,這層血緣關(guān)系,把她捆得死死的,離得再遠,吵得再厲害,始終是母女倆,親生的,有血緣羈絆,她沒辦法做到完全不管母親死活。
該承擔的責任,始終是要承擔的。
至于她和周靳聲的事,雖然她下定決心不需要經(jīng)過母親的點頭同意,但如果走到結(jié)婚那步,總歸是要告訴母親一聲。.b